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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支英,已经拜读了衡嫂夫人的信。先生有何要求,但说无妨……”话虽不多,却清晰有力,明快爽朗。只听他说了这几句话,便知道他有非同常人的雄辩口才。
三
“在下久居巴蜀乡野,见识浅薄。有关当今天下之势,愿听先生教诲一二。”陈潜垂头道。
“原来如此……当今天下之势,您说的是这两三年吧。”支英说。
陈潜三年前身在中原,知晓黄巾起义初期的情形,少容的信中有介绍。在没有任何新闻传媒的<a href=https:///tuijian/niandaiwen/ target=_blank>年代</a>,掌握准确的信息比登天还难。
“如您所言。&rdquo;
“为何要向我们月氏人问询天下之势?&rdquo;
“因为……&rdquo;陈潜欲言又止。若说这是因为少容夫人的指示,未免太过孩子气。他将自己揣测的少容之意说了出来&mdash;&mdash;“只有像您这样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才能纵观全局,做出正确的判断。&rdquo;
“您说我们置身于事外,在下不敢苟同。不过,您不远千里而来,我就对这两三年的情况,说说拙见吧。&rdquo;说完,支英沉默了片刻。虽说只是两三年,但大小事情层出不穷,必须好好整理一番。支英虽是月氏首领,又久居洛阳,但也无法立马做出解答。但是,当他再次开口时,已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而且,他的介绍简明扼要,深得要领。此人何等聪明智慧,由此便可窥知一二。陈潜不由心中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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