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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吧,请尽情地直说吧!呵!呵!呵……”少容的小指在嘴唇的周围抚摸着,就像是澄澈的水中游动着的白鱼一般。
“那就说了。我为思念所苦啊。心中有如火烧……少容夫人……从很久以前起……心中的火焰,一天都没有熄过。”张脩的身体开始颤抖,好像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少容起身退了一步。张脩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像被少容吸住了一样。
“少容夫人,您是在躲避我吗?”张脩压低声音说。
“不,不是躲避。”
“那你……”张脩走上前去。少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像做梦一样……”张脩异常兴奋地说。他抬起双手,一步步朝少容走来,好似梦游的人一般。小亭中的椅子相向而对,距离还不到五步,张脩的手眼看就要搭上少容的肩头。少容突然转过了身。张脩从后面抱住她,将脸贴到了她的耳边。“少容夫人……少容夫人……”张脩用嘶哑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少容猛烈地摇着头。“不行吗?不是说不躲避的吗?”张脩痛苦地说。
“现在还不行。你就要去汉中了,现在是紧要关头……等你完成大事,荣归之时……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不会拒绝。”
“好吧……你答应了我们的约定。”
“当然答应。”少容在张脩胳膊中转了个身,把头埋在男人怀中。
“那,等到那时……”张脩发狂般地抚摸着少容的后背,他的泪水沿着少容的发梢滴落下来。
“那么,保重,我等你从汉中回来。”少容从张脩的手臂中抽身出来,沿着花园中的小路向教团的本部走去。
张脩一个人呆呆站在小亭之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一个人自言自语,随后又是长长的叹息。亭子后面有一棵大梧桐树,树后还有一个男子,强忍住自己的叹息。他就是益州刺史刘焉。
五
从陕西通往四川的道路,称作斜谷、阁道、栈道等,是一条依绝壁而建的狭窄危险的道路。“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唐代诗人李白的《蜀道难》,以这句话开篇。日本也有一首歌叫《箱根之山》,其中也引用了李白《蜀道难》中的两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一群人沿着艰险的蜀道艰难前行——被封为别部司马、由贼变为官的张脩在队伍里。其中还能看到五斗米道的御曹司张鲁的身影。刘焉的小儿子刘瑁也在其中,他年方十八,以剑术知名。他也是别部司马,相当于中级将校。一行人的目的地是汉中太守苏固的府邸。越过七盘关,向东北去,便可看见泛黄的汉江水,汉中已近在咫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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