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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8年,凯鲁亚克发表了他具有影响力的作品——《达摩流浪者》(The Dharma Bums),又叫作《法丐》。这个作品是以斯奈德作为原型的,斯奈德所翻译的24首寒山诗在这个小说中显得非常重要。在凯鲁亚克的笔下,斯奈德成了寒山的化身,二人合而为一,“这一个不可捉摸的人,在高山上,在云雾间,能摆脱一切世俗的文明的纠缠,自在、自足而冷漠,而他表面上却装疯做傻,状如乞丐”。当“垮掉的一代”的代表人物,在这个作品的扉页上写下“献给寒山”(Do dicate to Han Shan)的时候,寒山与斯奈德一起,被塑造成为了“垮掉的一代”的偶像,进而影响了三代美国青年。
沉寂的寒石山,肯定不能理解发生在太平洋另一端的故事,消逝的寒山肯定也无法理解在其身后千余年所发生的一切。这种方式,多少有些戏谑,多少有些离奇。但是,事情就是这样发展着,超越了我们的理性所能掌握的范围。或者,我们的理性本来就是相当脆弱的,尤其是当它面对生活事实的时候。
“垮掉的一代”究竟是因为那个衣衫破烂、长发飞扬、在风里大笑的造型而接受了寒山?还是因为喜欢那种消逝在山林中的自然品性而走近寒山?或者,其实这一切都不重要,不管是不是误解,不管是不是表面,寒山在一种非常莫名的氛围中,成为了一个特殊的范例。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管怎样,寒山从此不再沉寂。
(三)
多年以后,寒山诗全集的翻译者,我的朋友比尔&middot;波特无数次向我表达他喜欢寒山诗,是因为诗中所透露出来的禅境和那种与自然合而为一的感觉,从1989年开始至今,他已经到过寒石山数十次。他说,在寒石山,他可以感受到寒山的内心,他希望能在那里搭一座茅棚,陪寒山终老,因为,他觉得自己上辈子就是一个<a href=https:///Tags_Nan/ target=_blank>唐朝</a>的和尚。而在美国,更是有很多诗人视寒山为兄弟。时至今日,当斯奈德回忆起当年与寒山的缘分时,他也有着类似的想法。至于事实究竟,可能并不重要。
是的,寒山曾经写诗,但是,寒山写的仅仅是他自己,而不一定就是禅诗,不一定就是世情诗。其实,怎样定位这些诗,对于寒山而言,并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他那样写着,仅是因为他想写了。
有人笑我诗,我诗合典雅。
不烦郑氏笺,岂用毛公解?
不恨会人稀,只为知音寡。
若遣趁宫商,余病莫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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