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虽然寒山诗在传统中国社会并没有受到正统的接受,但是其诗还是通过民间和僧道之间的私人翻刻得以流传至今。用词通俗、表达随意,寒山诗的这种不受重于正统文学的独特风格,使得寒山诗被排斥在了中国传统两大诗歌主流之外,“中国诗史上两大主流,一以杜甫为代表的涵咏于儒家思想的沉毅诚笃派,一为陶潜所优游其中的以道家情调为基础的淡泊恬适派,他们分别具有登峰造极的气势,引导中国诗学奔腾而下,开出唐宋以来百花竞放的局面。寒山子却不然,他志不在诗,而是在道,他不是世内的诗人,而是超世的仙人,这里所说的仙人,乃是真实透过心灵上几番大生大死彻底的醒悟后,得到身同宇宙情满乾坤,在本体上证得无生,在自性上证得生生的大解脱境界”。这里对于寒山诗的理解而言,可谓深入。寒山诗中所包含的生命境界以及其不拘一格、随心所欲的清新的表达方式,正是在拥有了对于生死有了彻底的体验之后才能够达到的,寒山生命中的屡次坎坷,最后在其诗中得到了积淀和升华。也正是因为如此,寒山诗虽不被正统认可,但仍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此时,重要的不是所谓的正统风格,而是生命的情致和境界:
下愚读我诗,不解却嗤诮。
中庸读我诗,思量云甚要。
上贤读我诗,把著满面笑。
杨修见幼妇,一览便知妙。
(《下愚》一四一)
五言五百篇,七字七十九。
三字二十一,都来六百首。
一例书岩石,自夸云好手。
若能会我诗,真是如来母。
(《五言》二七一)
有个王秀才,笑我诗多失。
云不识蜂腰,仍不会鹤膝。
平侧不解压,凡言取次出。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