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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以后,我照常画画、读书,偶尔出去演讲,日子过得忙忙碌碌,一晃就是几个星期。
大约一个多月之后,一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是苏萨诺家的一位邻居,她也参加了宾夕法尼亚州那天晚上的聚会。她打电话来告诉我,道格出事了。
“琼妮,我跟你说,道格一直是个摩托车迷,总是把业余时间花在玩越野摩托上,他可是个好手。上个星期六,他又和伙伴们出去玩越野摩托,但是这次他们打算到一片没有去过的树林里冒险。”
“你接着说。”我有些迟疑。
“嗯,据我们猜测,事情的经过可能是这样:路上有一个急转弯,有一根木头横在那里,很隐蔽,等道格发现时已经晚了。他骑着摩托车离得太近,来不及躲闪,车子的前轮撞在了木头上,他被抛出去了好几米远……”
我专心地听着,但头脑里已经想象到可能发生的情景。虽然害怕问出口,但我又急于知道结果,所以我还是打断了她,直接问道:
“他……他是不是—”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所以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接了过去。
“他摔断了脖子。”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尴尬的沉默。
我大为震惊,耳朵里嗡嗡作响,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脸也发红发烫起来。幸好电话那边的她没法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试图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我好不容易才告诉她说,我会尽快给苏萨诺家打电话或写信,告诉他们在这样一个巨大的争战期间,我会一直为他们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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