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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成熟的基督徒就能充分解释上帝行这一切的道理吗?但这还不算完!史蒂夫的表妹接着讲到:她继父有严重的健康问题,动过多次手术;她弟弟在一场车祸中撞坏了肩膀,致使右臂动弹不得;她自己因患癌症动过手术。不过,她讲述的最后一段经历是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1975年8月的一天清晨,地点在她家农场:
这天,我目送丈夫巴迪和孩子们离开家,然后穿好衣服准备上班。我下楼,打算穿过厨房门出去开车。进到厨房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看见有个男人正靠在洗衣机上。可当他转过脸时,我认出他是个十来岁的小子,就住在离我们几百米远的那个农场。“你在这儿干什么?”我问,纳闷他怎么没敲门。通常我家的狗会对陌生人狂吠,今天却没叫。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那么傻呆呆地瞪着我,然后亮出手里的刀,迈步向我走来。
我往后退,放声尖叫,可他步步紧逼。最后,他在我面前停下来,拿刀扎我的身体右侧。我感到有热的液体涌出来,就用手捂住伤口,免得失血过多。可是无济于事,因为他开始在我身上到处乱扎。我一直在叫喊:“为什么?!为什么?!”我去抽屉里找餐刀用来自卫,抽屉却脱了出来,掉到地上。我看见自己的血流得满地都是,感到可怕极了。我跌倒在地,感觉过了像有几百年之后,他终于离开了。
他走后,我硬撑着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电话机,想打电话求助。直到听见厨房门在身后打开的声音,我才意识到他根本没走,而是在外面等着瞧我会怎么办。我的心一沉,知道是不可能拿到电话了。“这回我要杀死你。”他非常平淡地说,然后举起刀子又开始在我身上乱扎。在划破我的手腕并捅伤我的膝盖窝之后,他拿刀一遍遍地戳我的肚子,其惨状难以形容。
他问我丈夫在不在家,我说:“在,他这就下来!”可是没有人来,他知道受骗了,又向我袭击。我费力地叫出来:“你已经杀死我了。干吗不快走!”于是,他极其镇定地用袖子擦擦嘴,转身离开了。
我流了更多血,越来越虚弱,但我知道这次必须等他完全离开后才能行动。就在我差点要昏过去的时候,我知道是上帝赐予我力量站起来,蹒跚着扑向电话。我按下“0”键,刚跟接线员讲完大概,眼前一块黑幕落下,我就昏过去了。
医生告诉我,过了整整两天他们才知道我能否活下来。我全身上下缝了约有50针。医生不得不摘除我的脾,修复我的肝、胰和塌陷的肺。
史蒂夫告诉我,那名袭击者在一家小小的少管所里服完仅一个月的刑期之后,就被转到一间精神病院,还被允许周末回家。14个月后,他被释放。虽然上帝给了史蒂夫表妹非凡的能力来宽恕袭击她的人,但三年过去了,她仍有心理阴影。夜里上厕所时,她必须先叫醒丈夫,因为不敢独自穿行黑暗的过道。
听完这位年轻女子的经历后,我惊愕地干坐着,半晌无语。难道有谁能对此做出合理的解释吗?史蒂夫的表妹将终其一生受此影响。她倒是说这次事故使她们全家更亲密,也使她与上帝更亲近了。
虽然严格来讲,我们可以把这些当作上帝允许这一切发生的原因,但肯定不会是全部原因。她本来就很亲近上帝,也已经有了中上水平的家庭生活。上帝的全部目的肯定不会是仅仅把他们良好的居家生活和属灵生活再往上抬几个层次。一次温和得多的试炼就能实现这个目的。上帝在想什么呢?问题的沉重似乎压过了轻飘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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