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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小钧:“妈妈当时为什么要跑?”“不好意思嘛。”“爸爸怎么会误解的?”“感情太投入了,哪里还搞得清楚。都像现在的人。他们那时候的人,一个个都单纯得像个中学生。”
在仅有的几封由妈妈手抄的父亲来信上,我看见了关于他们爱情的几行字:
微明:昨天(钟)期光同志给我私人的回信上说:“对你私人的问题,粟裕司令和刘炎政委均同意。祝你们幸福与愉快!希望以后努力工作。”这是他勉励的一句话。我曾说过:“人生如果说有什么意义,便是完成组织上所给予的光荣任务。”我们应当实践自己的诺言,作为同志们对我们的期望的回答。
柏山。
一九四一年十月十日,于“联抗”军次
更多流露出他们感情的,是爸爸为妈妈写的一首小诗:
送微明北上
屋内如同黄昏般晦暗,
暴风雨正在旷野奔放;
你穿着薄薄的衣裳,
孤独地走向辽远的北方。
你眉睫上挂着水珠,
你的眼睛依然注视着前方。
你的衣裳周身潮湿,
你的心永远那么热烈。
你所走的路,是那么泥泞、溜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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