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曾国藩用好酒好菜款待他,富明直抒胸臆:“李秀成真死了吗?”
曾国藩就让人把李秀成的尸体拖来给他看,他用手帕捂着鼻子,皱眉不已。尸体已不成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它就是死掉的李秀成。这位满洲肥佬质问曾国藩:“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你们给他整容了吗?”
曾国荃冷冷地回答:“酷刑之下,就是金刚菩萨,也会面目全非,大人对这种事应了如指掌吧。”
富肥佬“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回到停泊在江面的军舰上,他气愤难平。曾国藩一路小跑地来了。
曾国藩把一堆档案放到桌上,赔着笑说:“李秀成的确已死,这是非官方和军方人员的口供,他们都见过李秀成,也见到了他临死前的样貌。”
富肥佬冷哼一声,不发一言。
“还有几个洋人,都是传教士,他们也可以作证。”
“哦!”富肥佬一听到有洋人,马上换了腔调,“曾大人啊,非是我不信任你,而是……”向北面拱手,“你明白吗?”
曾国藩当然明白,是北京方面不相信他。富肥佬不过是个前奏,下面肯定还有更大的麻烦,他必须要十万分小心。
有幕僚说,此时应主动进攻,上奏申诉。曾国藩思考了一会,慢慢地说:“我们还是以静制动吧,况且他们会主动的。”
慈禧和奕訢只能“万不得已”地主动封曾国藩为侯爵,曾国荃为伯爵。
王闿运先在曾国藩后面一惊一乍起来:“呜里哇啦,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年咸丰在的时候,说过谁若是能打下金陵,就封谁为王。这侯爵伯爵,连公爵都不是,大打折扣,严重缩水啊!”
曾国荃也大不满意,对老哥说:“我封个伯爵倒也罢了,怎么只给了您个侯爵,他们这是卸磨杀驴!”
众将士们轰隆隆议论起来,“肃静!”曾国藩低沉地说道,“诸位,皇上自有他的主张,我们做臣子的,岂能妄议?!今后不许再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他说这话时盯住了王闿运,意思是,尤其是你,管住你的大嘴巴。
他又去看曾国荃。曾国荃就如同一个炮仗,随时都能爆起来。
晚上,他单独见曾国荃。交给他一张纸,纸上只有一个字:挺。
曾国荃大惑不解:“什么挺?挺什么?”
曾国藩望向窗外,漆黑一片。在这漆黑一片里,人连一点欲望和希望都没有。
“我讲个故事给你听。”
“别人都骑着咱们脖子拉屎啦,你还要给我讲故事?!”
曾国藩对老弟的态度不理睬,慢悠悠地说:“从前有个老头,请了贵客来吃午饭。早上就吩咐儿子去市场买菜。很快就到中午,儿子还未回。老头就出去找,在村口他看到儿子正在一桥上和对面的走街串巷的卖货郎对峙。桥太窄,两人都不肯相让,就如钉子钉在了桥上……”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