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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泥瓦岭乡亲,在推动火龙车后撤时,被碉堡上的哨兵一枪击中胸膛,鲜血扑溅出来,洒了三旺满脸,咸咸腥腥的血,带着热气,洒在三旺脸上,使得三旺瞬间感受到了生与死之间的距离,竟是如此之近,生与死之间的转换,如此之快!三旺便由之前心急如焚,一心进攻的焦躁和冲动中激灵过来……
三旺和众兄弟一直退,完完全全退出了碉堡哨兵的射程范围。
有几位民团兄弟建议说,既然攻不开北城石门,不如想办法攀上城墙去,从城墙朝下打,便是一死,也强过守在城墙之外,听着等着自己的队长、团长、兄弟们,在城内浴血奋战,九死一生,而自己在城墙外空耗时间……
这一带的城墙,没有城楼,一并排顺过去,整齐如尺,尽管如此,三旺还是担心城墙上头埋伏着狙击手,若是贸然靠近城墙,黑咕隆咚的,便有可能再牺牲兄弟。因而,三旺试着将火龙车朝城墙方向,推近了一些,安上三颗火龙丸,先佯攻一下,探探城墙上的虚实。三颗火龙丸打出之后,在城墙上划过一道弧线,正正砸在了乘勇追击的太极湾兵勇中间!
火龙丸打碉堡不行,打石门不行,但打血肉之躯,自是威力无限,只消三颗,便将十几个太极湾兵勇炸得死的死,伤的伤,之前的追击之勇,瞬间冰冷下来,魂飞魄散……
隔着高高的城墙,刘大炮不知道城墙外到底有多少人,仓皇失措,从地上爬起来,便朝回跑,太极湾兵勇见刘大炮朝回跑,谁还愿意再朝前去送死?便也纷纷朝回跑了……
鹏云将之前过水虬船浮桥时所用的绳子拿出来,在绳头上拴上一柄长刀,反复缠绕着,使其绑缚得结结实实!鹏飞和几位泥瓦岭乡亲,也如法炮制,纷纷用绳子缠上刀,同鹏云一起,朝城墙下跑去。
鹏云擅使飞爪,取湫经过五门堰时,若不是鹏云的飞爪和黑蛋的弹弓相助,陈叫山也不可能轻松地将手执盒子炮的田老爷制服!
鹏云将缠着绳子的长刀放到脚底下,两只脚踩住刀尖和刀柄,双手拽紧绳子,身子斜斜朝后靠,使劲地拉,测试绳子是否足够结实,以防在攀爬城墙时,产生绳断人坠的危险。
鹏云确认绳子结实,拴缚牢固后,左手捏着绳尾,右手捏着刀柄与绳子联结处,不断调整抛甩的“转绳”长度,并不时地伸出左手手掌,对着城墙比划着距离与高度所呈的夹角、比例等……
“呼嗖嗖嗖……呼嗖嗖……”“嗡”……
鹏云单手一抛,长刀破风而出,直飞城墙垛口,在空中抖闪几下,“咣啷”一声,卡夹在两个城墙垛口之间……
鹏云弓步侧身,使劲拉拽绳子,使得长刀在城墙上卡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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