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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爷,苏爷好!”
“苏爷,你来啦?”
那位叫苏爷的老汉,枪管一扬,“哗”地将枪架到肩膀上,大步朝井亭走来,走得虎虎生风,雪白的胡子,便顺势飘摆到肩膀一侧,扫拂着猎枪,使人觉出一种莫名的敬畏之感!
陈叫山仍旧将双枪,抵在那汉子的脑袋上,另一胳膊,紧紧地套住汉子的脖子,使汉子动弹不得……
苏爷的视线,却并不先看陈叫山,而是低头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取湫兄弟,半响,方才抬眼看着陈叫山,“后生,把枪放下……”
苏爷的嗓音很低,仿佛云淡风轻,却中气十足,似乎有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把枪放下,放下啊……”人群中有人见苏爷来了,顿时底气足了,跟着吼叫了起来。
陈叫山原本要将枪放下了,听见这些咋咋呼呼的声音,不仅没将枪放下,反倒用胳膊将汉子的脖子,套得更紧了些!
苏爷侧首瞪了一眼那些个咋咋呼呼,顺腔扎势的人,而后,转头看向陈叫山的眼睛,“后生,识时务者为俊杰,你的人都躺下了,难道……你打算用子弹救他们?”
陈叫山将胳膊微微松了一些,将枪放下了,“老伯,我们是来滴水岩白龙洞取湫的,乡亲们却误以为我们是棒客土匪,你说……”
苏爷将手一抬,打断了陈叫山的话,“把人先放开再说!”
陈叫山便将汉子完全放开了。
“好!”苏爷见陈叫山将汉子完全放开了,便说,“既然你说你们是来取湫的,那我问你,你取湫做什么?”
陈叫山一愣,看这位苏爷年纪少说也八十有余了,怎会不知道取湫的用处?他这般问,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叫山正愣怔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苏爷的话时,苏爷却又问,“挖渠修堰,拦水筑坝,湫水引灌,是求龙王佑护;珍奇花木,叶萎花枯,根须病深,湫水混合养分药面,是为还其生魂;人有焦渴怪症,百味不食,滴水不饮,腹大胀满,湫水可为药引,是为合药救命!你所为何用啊?”
“我们取湫,是为求雨所用的……”
“哦,求雨?”苏爷眼睛微微一眯,微微笑了,“你为什么求雨?”
陈叫山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兄弟们,都已经昏迷,七庆、大头、三旺、鹏天几人的嘴唇,都开始变成了紫色,嘴角不断有白沫涌出……可这些人,非但不出手救治,却还在这里盘三问四的……
“今年大年馑,庄稼绝收,到处都饿死人,灾民流离失所,你说,我为什么求雨?”陈叫山胸膛鼓了起来,语气中开始充满了焦虑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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