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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郎中从一个瓶里倒出了一些药水,用夹子夹着棉纱,蘸了药水,开始为那位昏迷的汉子擦拭脑袋,唏嘘着,“这位兄弟的伤,没有个一两天,怕是不会醒过来啊……”
陈叫山便又附合说,“是啊,你们总不能把自己兄弟丢下不管吧?”
这位汉子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走不脱了,你看我,我看你,全都默不作声了……
卢家药房内,位送木头的汉子,被困身于此,只得接受治疗……而那两位受伤较轻,临时跑掉的汉子,此刻却躲在乐州城外的荒滩地里,看着天光渐亮,忍着身上的伤痛,茫然无措……
“哥,咱咋办啊?”一位小平头的汉子问,“木头也弄没了,钱拿不到,咱咋给闫队长他们交代?”
另一位青皮头的汉子,叹了口气说,“真他娘鬼把脑壳摸了……咱八个人打不过人家两个人……这事儿弄砸了,以后传出去,怕也没人找咱干买卖了……”
“要不,咱去找闫队长,跟他说说情况,这事儿也怨不得咱们啊……”小平头说。
“你找死啊?”青皮头瞪了小平头一眼,“你找闫队长咋说?闫队长还认为咱把木头给讹了呢,问咱要钱,咱没有,闫队长还不把咱皮给扒了?”
“那你说咋办?”
青皮头摸着脑袋,唉声叹气,“那些木头,少说也有六、七方,六七十块钱哩……闫队长等不到钱,咱不去找他,他也会到处找咱们呢……“
“哥,你倒是说个法子呀!”小平头有些急了,慌了,“咱没钱没粮的,能躲啥时候去,万一被闫队长撞上,哪有咱好果子吃?”
“要不这样……”青皮头忽然说,“咱去找卢家人……反正木头被卢家人拉走了,兄弟们也都在卢家,找到陈叫山,就说这木头是帮闫队长运的……”
“不成不成……闫队长自己不去交木头,让咱去交,说明他那木头来路不正,见不得人,咱给卢家人一说,闫队长知道了,肯定跟咱们急……”小平头不无忧虑地说。
青皮头想了想说,“唉,横竖是个麻缠事儿……咱去大桥底下等闫队长吧!没准兄弟们已经把闫队长给供出来了,咱去给闫队长知会一声,让他留个心,他落咱的人情,也不能把咱咋地……”
小平头和青皮头来到虚水河大桥底下,坐在石头上,抄着两手,冻得瑟瑟发抖……
天已经完全大亮了,闫队长来到了大桥下面,一见小平头和青皮头,便吃惊地问,“咋就你们两个?还有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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