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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队长愁苦着脸,摇头叹气,“本来都好好的,可恨那张小拳和刘干腿……”闫队长晓得余团长不待见张、刘二人,所以长了记性,直接称二人为张小拳和刘干腿,并一五一十地将昨晚的事儿,向余团长说了个透透彻彻,详详细细……
闫队长说完了,余团长倒没有如想象的那般惶恐,而是板起脸来,又端起了架子,“你看,你看……”余团长将手掌搭手背上,拍得“啪啪”响,“我说什么来着,这事儿邪乎得很,邪乎得很,你不听……这下好了,没虱子咬,咱逮虱子咬哩……你说吧,这事儿到底咋办?”
闫队长哭丧着脸,“团长,谁也不惟愿这样啊……”
余团长鼻孔喷着气,鼻翼呼呼地动,胸膛一起一伏,伸手将制服最上端扣子解了,用食指在空中连连朝着闫队长点,“要我说你什么好啊,说你什么好啊?我反复说过,烫手的钱,咱不要拿,你倒好,说什么马不吃夜草不肥,人不得外财不富,现在富么?”
闫队长被训得恨不得脑袋夹裤裆里,头一再朝下埋,朝下埋,忽然将头抬了起来,“团长,咱现在就去找孙县长,就说是张小拳和刘干腿偷运木头,被卢家人给扣下了……”
“都到啥时候了,你脑袋怎么还不开窍?”余团长拧了拧身子,朝着西南方向指指,“你找的那些押木头的人,也都在卢家大院里,那些人一吐口,说是给你闫队长押的木头,张小拳和刘干腿也一急,把窑场一供出来,你说说,说说……你去找孙县长还顶个屁用呀?”
闫队长此刻反倒冷静了,皱着眉头说,“团长,姓张的和姓刘的,知道木头是窑场的,那个押木头的人,可并不知道呀……押木头的供出我,说是给我押的木头,我就说是从洋州山里弄来的;姓张的和姓刘的,万一供出了窑场,那就是他们叛变告密呗,关我们什么事儿啊?在孙县长和何老板那头,咱就说,姓张的姓刘的偷运木头不成,蒙面劫道,又被卢家人给了,是他俩告了密,还朝我脑袋上扣屎盆子……”
“好好好好……”余团长连连摆手,“别说了,别说了,我现在有点乱……”
如今这事儿,牵扯的头绪太多,对于余团长和闫队长来说,确实有点乱,可对于此刻的陈叫山来说,一点也不乱,抽茧剥丝,丝丝缕缕,一点一点在往清楚的方向理……
陈叫山一见到刘神腿和张铁拳,迎上前去,拱手行礼,一脸灿笑,“张铁拳,刘神腿,别来无恙啊,委屈二位了,快请坐,快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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