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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爷想听陈叫山的故事,白爷便用自己的座椅,来诠释自己的判断和眼光……
白爷听完了陈叫山的细述,越发在心底怜惜了陈叫山,怜惜了自己,怜惜年轻时自己的缺乏恒我,数十年的牢狱时光……
如此,陈叫山在最短的时间里,探清了城东监狱的水深水浅……陈叫山没有料到,白爷也没有料到,陈叫山说不清楚,白爷也说不清楚这是惺惺相惜?这是同病相怜?这是一种寄托与期望?或者,这是一种冥冥之中,人们时常挂在嘴边嚼烂了的“缘分”?
赵大世是个心狠起来,可以吃人不吐骨头,胆小起来,走路都怕被蚂蚁叮的把式。他在城东监狱熬够了岁月,一心想着要离开,而一队长又时时盼着赵大世早些离开,他们的愿望,如此一致,他们的心狠与胆小,也便一致这些事情,陈叫山不知道,但白爷知道……
秦排长和杨秘书,以及督军府里的人的情况,陈叫山并不知道,白爷更不知道,但白爷知道一点赵大世和一队长,他们更对秦排长和杨秘书知之甚少……
经过一个晌午的交流,陈叫山虽没有完全体会到“恒我”的真髓,但较之初来城东监狱时,已然变得通透些许……
当白爷跟老狱卒说着些什么“盐多盐少”的话时,陈叫山坐在椅子上,看着老狱卒的反应,渐渐地在自己心中,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因而,当一队长见到自己时,说“赵监长有点事儿找你,你过去一趟……”,陈叫山便更加确认了自己的判断……
今儿一大早,杨秘书初来时,跟赵大世交流着,说的那些话,定然是“依情况办事,不可害了性命”之类的官话和含混话,非如此,又怎会有这后来的一出出,一幕幕?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督军府里送过来的人,赵监长也好,一队长也罢,他们对我都是深不得,浅不得……
感谢白爷,感谢白爷的点化,白爷用一张椅子,尽管暂时没有教会我怎样去实现一个“恒我”,但通过这张椅子,在我面前,测了城东监狱的水深水浅,点出了问题之核心利害那么,接下来,便是我自己的判断与演绎了……
于是,陈叫山便以这么一句开了头“赵监长好,杨秘书交代过我一些事儿,我想和你谈谈……”
赵大世将两条腿从桌子猛地收了下来,身子端端而坐,嘴巴张了张,刚想说话,忽然又觉着哪里不对我是监狱长,你是犯人,我怎就这般敏感、激动、紧张呢?
陈叫山见赵大世没有接话,四下打量了一下赵大世的房间布置,兀自拉过身旁的椅子,坐下了。
起先在一号大监室,白爷的椅子,自己坐得那么别扭,而现在,屁股底下仍旧是一把椅子,而陈叫山,此刻坐得稳稳当当,从从容容……
“赵监长,说实话,我不太想为难你的……”陈叫山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我跟秦排长的误会,想必你也知道的,督军府的人也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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