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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帮主此刻却倒笑着,“老崽娃,老都老了,尿水子还这么多?你把屎拉裤裆了?哭个啥?”
苗镇东狠狠地吸了吸鼻子,“老挨球的,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过个年么?你牵心老嫂子给你暖床暖脚哩吧?开春暖和了,我送你回去不成么?”
骆帮主将西洋医生给开的药片袋袋,在手里团了又团,慢慢将药片在掌心,揉捏成了面面状,抬眼看着苗镇东,“你个老崽娃,怕是你想娶小的了吧?你给我说说,啥地方的,黄花大闺女?你说了,我就留下来喝喜酒,不走了……”
“老哥哥……”苗镇东再也想不到戏虐、对讽的词句了,眼泪“叭嗒叭嗒”开始往下掉,“一世是兄弟,世世是兄弟,对么?”
骆帮主也哭了……
两位历经风风雨雨的江湖老前辈,此际,在病房里哭得像两个委屈的孩子……
第334章 擦脚
在城东监狱见到白爷时,陈叫山喊了声,“师父”
白爷回一个字“坐……”
非是赵大世那般趋炎附势,非是一队长那般伪装热情,非是老狱卒那般战战兢兢,也非是一般犯人那般敬而远之,白爷就是白爷……
“明儿动身回乐州?”
白爷身在监狱,不曾外出半步,陈叫山之行踪,却了然于胸,对此,陈叫山早不讶异,点了点头……
“此番回去,陈叫山就不是原先那个陈叫山了……”狱卒为白爷端来一盆洗脚水,水很烫,白爷伸脚在水里一点一撩,双脚对搓着,笑说。
这显然是颇有意味的一句话,理解之角度,可有很多,但陈叫山晓得,无须太多谦辞过渡,亦无须说那种类如“我还是我”的白开水话,在白爷这里,任何的白开水话,一出口,白爷都会以沉默来应之……
“此一时,彼一时,变与不变,全在自己……”陈叫山略一低头思忖,而后接续,“如果随世事起伏,那就没有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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