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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如这样,三担一块五,张老板你觉着如何?”陈叫山语气平和,一连笑意,“张老板你也晓得,我们这一担炭的火力,不敢说超他南山炭火力的十成,总该也有个七八成吧?三担多了四铜子,但账要细算下来,还是值当得很!我们从乐州运过来,人困马乏的,汗都要多流几身哩!张老板,咱都是敞亮人,你说是不是?”
张老板连连点头,“倒是倒是,陈队长说得是……”
“陈队长,四个铜子,也太……”张五爷话未说全,被陈叫山伸手拦挡了,转头笑着对张老板说,“一块五就一块五,我陈叫山说话,言既出,意不回,一口唾沫一个坑!”
张老板看了一眼张五爷,又看了一眼陈叫山,忽然好似变了一个人,腰杆顿时挺直了,将胸膛一拍,“成,那就一块五!”
“不过,咱得有个协议……”陈叫山原本背着两手,前伸一臂,指着一背篓的木炭,说,“从今往后,你就烧这炭了,至于别处的炭嘛……”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张老板胖脸笑成了一朵花,“有这么好的炭烧着,以后松坪、龟坝那些人再过来,就是伸着舌头给我舔腚,我一斤炭也不要他们的了……”
张老板仿佛为了表决心,也仿佛为了讨好张五爷,舒缓关系,又一把拉过张五爷的手,“这事儿以后本家爷可以监督,我要是再用别处一个炭星子,我……我就……”
张老板“我就”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惩罚措施,或者什么毒誓之类的话,张五爷便笑着说,“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三人哈哈大笑……
“张老板,以你这买卖,你觉着你一个月能烧多少炭?”陈叫山问。
张老板撩起围裙,擦了擦手,抿着嘴,而后说,“照目前这形式,大话我不敢说,每月十担炭,那是最低的!开年到芒种,新麦接上茬口,估计得翻番……”
“好那咱就这么说定了!”陈叫山击掌叫好,指着背篓说,“这背篓炭,就给张老板试烧了,至多三天时间,我们把炭给你送过来……”
“哎呀,这敢情好,敢情好!谢谢陈队长,谢谢本家爷……”张老板左右各一拱手,望着陈叫山,又说,“那这定金?”
“定金就不必了!”陈叫山将手一扬,“我信不过谁,也不能信不过张老板啊!”
出了老奎福后,张五爷跟在陈叫山身后,悻悻地说,“陈队长,有句话,我得说你……”
陈叫山停住步子,转过身来,“说吧,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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