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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叫山话尚未落音,清鼻便说,“大哥,这个绝对没问题的!我在鹿老板那儿听堂会,有人说,陈主席对那个窑姐,疼得跟宝贝儿似的,前阵子还领着那窑姐,去华清池洗澡哩!那场面,那气派,两个排的兵娃娃跑步开路,一溜新的汽车开着,官道上烟尘雾罩的……”
“要说上心,陈主席对那彩花,绝对上心到家了……”王癞也插话说,“徳顺轩的掌柜跟我熟,据他说,陈主席给那彩花买首饰,光是南洋玉镯,都买了两匣子……”
“嗯……”陈叫山点点头,遂即又说,“那个彩花住的那地方,守卫严不严?我们得好好观察观察。可别弄个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我以前打那儿过了好多回,没见多少当兵的……”安刷子说,“明儿白天,我和不怕血兄弟,再过去细细探探……”
陈叫山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伤脚,忽而一声闷叹,“唉。都怪我这脚上有伤,好些事儿。兄弟们都去忙乎,我却是搭不上手……”
“大哥,你说这话,可就真真是见外了……”龙狗说,“你是我们大哥,去年你来西京城,杀了汉奸沈庆非,打死岩井恒一郎,在整个西京城江湖圈。人人都服气,都当你是大哥哩!这次这事儿,对于我们来说,小得很,大哥你只管稳坐军中帐,我们一准把事儿办得漂亮!”
“好!”陈叫山将兄弟们叫到桌前,围成一圈。仔细部署起了行动计划……
次日早上,安刷子提着浆糊桶桶,胳膊肘夹一沓白纸,不怕血挑了一担柴火,两人一前一后朝朱雀门方向走去……
“糊门窗喽,糊内墙哟。祖传家当噢,满屋糊光堂,又采光唻,又漂亮……”
“卖柴火,卖柴火哟,太白山杂木柴,仨铜子一担哦……”
安刷子和不怕血。边走边吆喝,这里瞅瞅,那里瞧瞧,拐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在巷子口,秃汉搬了张小板凳,在地上摊开象棋,手里捏着象棋子,来回地敲击,看似一摆残局的江湖把式。
朱雀门外,半刀和扫腿像两尊门神,各守一边,一脸的闲痞相,眼睛却锥子似的打量着小巷方向……
在通往周城县的官道上,王癞和二杆骑了两匹快马,扬起黄尘,直奔张老虎盘踞的太岁山……
而在无心的茶铺里,无心和清鼻跟茶客们扯着闲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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