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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叫山将手枪别进了裤腰里,淡淡一笑,“兄弟们有些困了,先睡一觉再说吧!反正迟打早打。都是佯攻而已……”
尽管陈叫山说得云淡风轻,但姚秉儒已从陈叫山的表情中,看出了无奈,看出了兄弟们的懈怠……
小分队里好几人,都是太极湾的,姚秉儒便火了,“你们几个都困得很。是吧?来来,我帮你们逮逮瞌睡虫……”
姚秉儒说着话。朝那几个兄弟跟前走,右脚虚了起来,列出了要踢他们的架势,陈叫山和高雄彪便将他拉住了。
陈叫山和高雄彪,只是拉住姚秉儒,什么话也没有说,姚秉儒心中的火,却仍然不熄,不停地骂骂咧咧。“先前在窑上烧炭,连轴转地干,几天几夜不合眼,没见你们喊困……是不是觉着在这儿干,没有跟你们发工钱?那成,谁愿意走,现在就走……”
高雄彪便劝住了姚秉儒。“秉儒兄弟,你别说他们,我都有些犯困了呢!春困秋乏夏瞌睡,正常得很嘛!”说着,高雄彪故意张大嘴巴,打着哈欠……
姚秉儒嘴巴张了张。还想再说话,陈叫山伸出手臂,重重拍在姚秉儒肩膀上,一捏,又一摇,“兄弟,算啦。困了就睡,饿了就吃,别为难兄弟们……”
山下兄弟们带着倦怠睡去了,野狼岭上,却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自上回陈叫山给野狼岭上送来了礼物,一口袋面粉,被瓜槌用来蒸了白馒头,土匪吃得那叫一个香!那一桶桶菜油,放在伙房里,每一顿炒菜,瓜槌便尽量地多倒油,将菜炒得油水很大,吃得土匪们直吧唧嘴巴,连连说好……
慢慢地,苟军师发现了一个现象:土匪们吃起饭来,胃口越来越大,以前吃一碗饭的人,现在要吃两碗,以前吃两碗的,现在要吃四碗。
苟军师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照这么个吃法,岭上储备的粮食,用以支撑捱熬的时间,便会越来越短!怎么能弄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喝凉水”的事儿呢?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苟军师看见那白面馒头,看见那油水亮亮的菜,眉头紧皱了起来,他认为:是因为伙房把伙食做得太好吃了,所以,山上兄弟才有了好胃口,所以就放开了肚皮吃!
于是,有一天,趁着吃饭时,苟军师当着种土匪的面,狠狠地训斥了瓜槌,“你这是穷命富肚子啊?以前经常下山干活,兄弟们来回奔波,也不见吃这么大的油水,现在成天价窝山上,倒想着养膘了?”
瓜槌低着头,不敢吭声……
苟军师越说越来气,从案板下头拎出那菜油桶桶,端着便朝外走……
瓜槌意识到不妙,赶忙跟上去,扯住苟军师的衣襟,“军师,军师,你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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