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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痦子摇摇晃晃站起来,胳膊一扬,衣服下襟随之上收,露出了腰间的黄铜钥匙,明晃晃的,闪晃个不停……
“你们……吃好,喝好……我……我先躺躺……”
史痦子舌头在嘴里有些转不灵了,在两位下人的搀扶下,东倒西歪地回了寝室……
陈叫山频频提酒,左一杯,右一杯,共举,走庄,应庄,几番喝下来,大厅里喝倒了一大片人……
大魁要出去尿尿,陈叫山遂即随之,两人摇摇晃晃来到侧院厕所,大魁“噗嗤”一口,吐出了一大滩秽物,陈叫山便帮其敲抚脊背。大魁转过头来,“大哥,你是真要走么?”
“兄弟啊,谁不想吃一碗消停饭?可干我们这一行,辗转飘零,那是家常便饭啊……除非……”陈叫山说到这里,故意一顿,不朝下说了……
“什么吃饭受管的……”大魁刚呕吐了,嘴里难受,狠劲朝地上吐一口唾沫,手掌扬起来,将空气猛一劈斩,“大不了,咱合着做些买卖,不受人指指点点的……”
一掌劈得太猛,其惯性,将大魁胖胖的身子带倒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陈叫山也便同大魁坐在地上,凑近他耳朵,“兄弟,你有啥大买卖?”
“大大大哥哥……你晓得不,北北方现在缺药品,咱弄弄些些药,走走走海上,转到天天天天津去……”大魁打一酒嗝,脖子一缩,“保准发大财……”
“兄弟,你真有药品门路?那我们可以……”
陈叫山话还没说完,大魁便脑袋一歪,倒在陈叫山怀里,喉咙管里“呼噜呼噜”地响,鼾声遂起,酒味冲天……
夜深。
喧嚣皆息。
惟夏虫频鸣……
陈叫山躺在大魁身边,用巴掌拍打着大魁的脸,“兄弟,兄弟……”
大魁吁一股子酒气,翻转身子,鼾声如雷……
陈叫山翻身而起,在大魁房间里一阵翻腾,找到了那把黄铜钥匙,将其放入“嵌泥模盒”中,对捏,四边轻轻拍打,使受力匀实,而后缓缓取开,将黄铜钥匙放回远处……
趁着夜色,陈叫山来到二号阁楼,这里是清算小组的办公之地,存放着大量的资料档案……
环顾四周,陈叫山见整个史家花园的人,全已睡去,便是四围驻点几个岗哨之下的狼狗,也静静的,未听见铁链和脖铃的动响了……
用大魁的钥匙,打开楼廊的第一道铁门,陈叫山没有急于去推门扇,先是脱了鞋子、袜子,将袜子拧成一条状,嵌入门轴合页里,轻轻试推了一下,而后,光着脚,进了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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