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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本该循规蹈矩娶娇妻传香火,读诗书求功名,但是,这种种被认为“应该”的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外。他只顾自在活着,谈谈情说说爱,发一回痴发一回狂,等到世事轮回到悲情时间,大观园里群芳凋零,偌大的贾府再无昔日风光,他便在那人间种种痛苦里失了灵魂,行尸走肉般消失在天地间的茫茫大雪里。
伤害与成长常常相伴而来。完全生活在伤害之外,也就难免与成长擦肩而过。所以,当李煜年过而立,他并没有成为似老酒醇香的成熟男人,以至年近不惑时,金陵陷落的剧变,突然就掀起了他生命乐章的高潮。
也是在那前后,李煜才算告别了童年的天真。
多情是仁厚也是残忍
东风吹水日衔山,春来长是闲。落花狼藉酒阑珊,笙歌醉梦间。??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留连光景惜朱颜,黄昏独倚阑。
——阮郎归
这首《阮郎归》,也曾被收录入冯延巳的《阳春集》。冯延巳是南唐宰相,文人气息浓郁,常抱着“娱宾遣兴”的目的作词,屡出新意,但从根本上讲,并未脱离“花间词”的范畴。因为对冯延巳这种刻板印象,初读此词,只因其中“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之语,便将其归入了思妇念远的题材。
不过,亦有人说这是李煜所做,他借思妇怀人,表达了对入宋不归的弟弟从善的思念,还有对南唐江河日下的担忧。“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实是君王李煜的无奈呐喊,呼唤有人能来挽救风雨飘摇的南唐。但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并不认可这种说法。
李煜给人的印象,虽怯弱却有赤子情怀,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少作扭捏之态。在被幽禁的岁月中,他尚且让歌姬高唱“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毫不掩饰家国之思。在他仍然掌舵南唐时,又怎会以这样隐晦的方式表达所想所念、所忧所虑?直到有机会接触到南唐词抄本,词下都注有“呈郑王十二弟”,且篇末加盖“东宫府印”,这才渐信《阮郎归》确系李煜手笔。
“郑王十二弟”,正是李从善。他是中宗李璟的第七子,在家族兄弟中排行十二,李煜口中的“七弟”“十二弟”,都是从善。
从善入宋之事,根源在于南唐国势的日益衰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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