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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寿年惊愕道:“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份抚牍?”
“老夫不是抚院的官,我怎么知道?我问你,替潘振承申办行商担保,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陈寿年果断道:“这还用问吗?我同意!”
严济舟和悦地笑了笑:“寿年老弟有情有义,老夫佩服。喂,诸位同仁的意见呢?”
众商纷纷表态:“我们不同意。”
“潘振承加盟,夺的是我们的饭碗。”
“我们还希望少一些行商呢。”
章添裘霍地站了起来,忿愤然说道:“当年我和黎南生申办帖子,陈焘洋百般刁难。”黎南生接着站起来,激动地挥手叫道:“他义子申办行帖,也该让他尝尝刁难的滋味。”
蔡逢源生气道:“你们不要意气用事,陈焘洋身为总商,是为大家的利益着想。如今,情况依然未变,僧多粥少,多一个行商,大家的生意都会摊薄。”
章添裘问:“严济官,你的意见呢?”
严济舟沉默良久,长长地叹一口气:“老夫个人希望潘振承成为十三行同仁,可是诸位同仁与老夫意见相左,老夫一人的意见不算数,也只能顺大流了。”
知己知彼
戌牌初时,潘振承乘渡船过江。“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眼下这景色恰如白居易诗中的描绘。潘振承无心赏景,眼前一片灰暗。原以为严济舟照搬前行首的做法拖延不办,没想到冒出一道联名保结的抚谕。
潘振承踽踽回到家。彩珠坐在矮板凳上洗衣,背上驮着沉睡的儿子。彩珠猛然看到眼前一双脚,抬头看夫婿:“你怎么回来一声不吭?下午两个学宫的差役给你送来一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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