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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从农民手头要回话筒,抬眼望着卢作孚。
“接北碚乡。”卢作孚从杆子上熟练地下来,“叫李果果说话。”
文静接通后将话筒递给卢作孚。
汉子与众农民困惑地望着这边。
卢作孚看在眼里,不动声色,有意将这第一次正式通话过程变成对无知农民的一堂科普教育课:“李果果么?”
电话中,李果果的声音:“报告,我是李果果。”
卢作孚说:“报告你的位置。”
“按照你的命令,李果果率少年义勇队已进入北碚乡。”
卢作孚单手撑腰,俯瞰小三峡的青山绿水,像个指挥大战的将军。汉子与众农民看看通话中的卢作孚,看看远远的北碚乡,一个个瞠目结舌。
卢作孚问:“有问题么?”
李果果说:“问题太多了。”
“说具体些,到底有几个问题?”
“九个!”
“九个?”
“九口缸!全在北碚街上。”
“你们不能把它们抬开么?”
“抬不开,全都半截埋在土里,缸里还装满了……”
“这也算问题么,九口水缸?”
“报告,不是水缸!”
“刚才自己还说九口缸。”
“报告,李果果只说九口缸,没说九口水缸!”
“到底九口什么缸?”
李果果大喊:“九口尿缸!还装满了尿!”
农民们都听到了电话里的话,大笑:“北碚场那条街,就叫九口缸!”
卢作孚笑不出来:“这九口缸街上的人——咋个活法?”
“九口缸”街上,李果果捂着鼻子,与卢作孚通话:“九口尿缸,还不是最大的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什么?”
“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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