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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的刚刚回家,未及一叙寒暖,务请宽限几日。”
“这是万岁钦定的案子,谁敢从中行方便哪!”
管家递上一包子:“这是二百两纹银,给老爷买双鞋穿。”
“你是打发叫花子哪。”牛太守撇了撇嘴。
管家一心要救主人,又加上了三百两:“请大人笑纳。”
牛太守不太情愿地收下:“本大人心肠特软,先这么着吧。”他携银离开。
聂一长喘了一口气,和家人团聚畅叙别情。可是,席未及暖,第二天上午,牛太守又来了。
聂一感到奇怪:“牛大人,为何不到一天就再次前来?”
“没法子,皇上圣旨催办,谁敢有误。”牛太守语气冷峻。
“大人就说小人未归,这不是最好的理由?”
“我这话好说,可是衙门上下百十号人,知道谁给你捅出去。”牛太守眼睛看着天。
聂一明白他的意思:“大人,你看这上上下下打点,得多少银子?”
“要想堵住嘴,一个人二十两不算多吧?”
聂一想说,这个狗官胃口也太大了:“那么这百十号人,至少也得两千两银子了。”
“这个数就没有本太守的了,好了,我无所谓,只要下边的人不密报到长安就行了。”
聂一将两千两银子交给了牛太守,可这也仅仅清静了两天,第三天,他又登门了。如是而三,没完没了,不过半月,牛太守已从聂一处讹走两万两白银。这日牛太守带着五千两银子走后,聂一对管家说:“你将我的家财打点包装好,做好搬迁的准备。”
“怎么,不在这里住了?”管家有些难以置信,“这万顷良田,这祖传的基业,这几百间房产,岂是可以搬走的?”
“有什么办法呢?狗官牛太守的气实在是受够了。他无止无休地敲诈,是不会罢手的。”
管家想想也对,便按主人的吩咐,全庄上下动员起来,打包装箱,忙得一塌糊涂。一夜未眠,次日上午刚刚有了点儿头绪,不料牛太守又不期而至。
“怎么,想跑?这还了得,幸亏本太守有先见之明早来一步,要让你脱身逃走,该怎么向万岁交待?”牛太守看着满院子整装待发的大车小辆,惊讶中发出声声冷笑。
聂一已没有以往那种卑躬屈膝的态度:“牛大人,听我良言相劝,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对朝廷就说我从未回到家中,你我相安无事,岂不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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