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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埋下头去嗅那两团软玉温香,含混道:“适才伏案劳累,出来舒展筋骨,也不知是怎回子事,就想到了朕的爱妃。朕累了,要在爱妃这儿歇歇……”
崇祯三宫之中,周氏秉性严慎,且体质稍弱;袁妃随和恭顺,善观颜色;田妃生得纤妍,且能歌善舞,琴艺尤佳,所以多受眷宠。自从登基以来,崇祯脑子里想的,手上忙的都是军国大事,常是忙到下半宿,与后宫亲近的机会大大减少。
田氏心中也是渴想,听此一说,便起了一阵感动,又经崇祯一阵摩挲,闻到违了多时的男人身上的气息,也就有了感觉,垂下了手,任夫君摆弄,又想到丈夫这一阵确实苦了,确是需要慰藉,心上涌起酸楚和怜爱,便伸手搂抱了。裙衣暗解,罗带双分,长睫轻合,柳腰相承。偏是膨胀欲破之时,听得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皇上在么?”是徐应元急促的声音。
“皇上、娘娘都在。”当值太监回说,脚步声就止了。
雨露滋润,风歇雨息。崇祯不敢耽误正事,二人起了身,收拾干净,穿戴齐整了坐了。崇祯向外叫道:“徐应元!”
“奴婢在。”
“进来吧。”
徐应元打帘进来。
“有事奏朕么?”
“是,”徐应元双手捧上一堆物件,“这是四名宫人贴身带的香囊,囊中各有一香丸。”
崇祯接过,颠倒看了看,没觉着有何奇异之处,取出香丸再看,也未见特别。女人贴身带个香囊,是为去除体味儿,本是常事,不足为奇,便随手丢给应元:“你去吧。”
徐应元退出,崇祯发泄过了,松弛下来,困意重又袭了上来,而且更加浓烈。他努力驱赶着睡意,起身要走。
田氏看出了丈夫的疲惫,起身拦住:“皇上精神委顿,想是这一个月劳神费力大过了。古往今来的皇帝,那个似吾皇这般忧劳?皇上又刚刚折损了精神,走了元气,这就又急着去理事,身子经得起这般折腾?既有这许多国事要办,又何苦没来由地施这一番损精耗血的酣战?”
“你适才不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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