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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把定例的五字五十一条裁减为十二条,每一条的人夫马船亦作出限制,不许擅自更改。有擅改者,一经查出,严惩不贷。”
“嗯,好!以后以礼致仕、飞报军情及奉钦差等项才许驰驿,其余一概禁绝,不许擅用[1]。”崇祯看着刘懋,“免去刘懋刑科给事中之职,改任兵科给事中,专管驿递整顿事务,凡兵部发出勘合,必须经刘懋挂号才有效,凡抚按官入京驰驿者必须到刘懋处验号注销。刘懋,你要给朕整出个局面来。散了吧。”
韩爌出来,仰首望天,心中叹道,皇上毕竟年轻啊,不能看到极致处,整饬吏治,收拾人心才是当前第一要务。见李标和曹于汴收拾了布囊出来,便叫住钱龙锡、王永光、乔允升,向五人道:“圣意不可逆转,我等就这布囊中摘择考询,不可再独出心裁了。”
[1]据史料记载,裁减驿站的政令下达一年后,共裁减驿站二百余处,全国各省累计减少经费八十万两白银;与此同时,却有上万名驿卒丢掉工作,成为失业人员,其中包括李自成。
第十九章 和荷兰侵略军展开海上生死大战
六臣定逆
韩爌刚进家门,老管家就报告:“老爷,小姐回来了。”
“哦?她回来做什么?”
“说是要找老爷。”
韩爌刚绕过影壁,一名侍婢就急急地迎了出来,道:“老爷,快去看看小姐吧,哭得收不住,夫人也劝不住!”
韩爌一愣:“她为何要哭?”
“小姐不讲,只说要见老爷。”
韩爌心中已知女儿所为何事,这也是他一桩大心事,便道:“她人在哪里?”
“在书房里。”
“哭也不挑个地方!”韩爌来气了。在他心里,书房是神圣的处所,不能放肆地笑,更不能号啕地哭。
“小姐知道老爷回来更衣后就要去书房的,所以在那里等老爷。”
韩爌走进书房,见女儿正趴在夫人怀里,发出蚊子一样的哭声,倒是夫人哭得像要断气。正要发问,女儿抬头见是父亲,猛地起身,趋前几步扑通跪下道:“爹爹救我!”
韩爌紧张起来,忙道:“起来说,出了什么事?”
“我公爹说,他此次必被定入逆案,轻则流徙,重则下狱,这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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