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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像赵平西这样一个小县城里的咸货商,哪里搞得清他兄弟说的什么版权版税的,赵平复只是想有人分享他的快乐罢了。一个叹贫嗟苦的青年,现在总算有了“自由撰稿人”的社会地位而获得文学界的承认(虽然他当时的稿酬标准是千字2元,在作家里面是属于比较低的),经济和文艺命途上出现的这一线光明怎不让他欢欣雀跃呢。经济上的初步自立连带着说话的口气也壮了不少:“福总想做一位于中国有贡献的堂堂男子,我现在已经有做人的门路了,只要自己刻苦,努力,再读书,将来总不负父母之望。”他给日后的自己定的做人信条,一是忠于文艺,二是如有金钱的余裕,就补助于诸友。
赵平复把那一时期的经济状况报告如下:“福现今每月收入约四十元。一家报馆每月定做文章一万字,给我廿元。又一家杂志,约廿元至卅元。不过近来食住两项,每月要抽去廿五元,书籍每月总要十元。因此这两笔所赚,没有钱多。”
为了多多进款,他就要让自己像磨道上的驴子一样不断奔跑,不停下来,以至于“每夜到半夜一二点困觉”,“一边吞胃药,一边再写”。
两种生活:一个现代“文青”的经济和爱情生活,以柔石为例
一个左翼自由撰稿人的经济生活(4)
那一时期他在致兄长的一封信中说:“近日生活亦好,每天可写二千字。”以稿酬千字2元计算,每日可得国币4元,如能顺利卖掉文章,则每月收入可达国币120元(合今人民币4200元),赵平复那时候的收入也应该是颇为可观了。
这种一不依附于官,二不依附于商的经济自由状况,是知识者言论自由的后盾,也是一个作家心性自由的物质基础。赵平复就这样成了当时一个左翼自由撰搞人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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