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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媒体称,这些侨民每天都在橄榄山上沏茶,为迎接基督再临作准备。《底特律新闻报》说:“他们时刻保持着牛奶的温热,以免上帝突然来到;马屁股上也时刻装有马鞍,以免耶稣突然出现;而且有些人还说,他们是永远都不会死亡的。”1882年,这些人在耶路撒冷考古学上扮演了一个特殊角色,他们与英帝国的一个英雄交好,而此人正是英帝国接受《圣经》和刀剑的象征。

在帮助清政府镇压了中国的义和团起义、控制了苏丹后,“中国人”查尔斯·戈登将军在施洗者约翰的村庄安凯伦住了下来。随后,他来到耶路撒冷学习《圣经》,并在美国侨民区最初使用的房子的屋顶欣赏风光,在那里,他确信骷髅头一样的山的对面就是基督被钉死之地各各他。由于他不遗余力地宣传这一观点,后来他所谓的“花园墓”竟然成了圣墓的替代品引来新教徒朝拜。[8]“胜利者”对许多精神比较脆弱的朝圣者非常宽厚仁慈,柏莎·斯帕福德称他们是“安拉花园的卑微者”。她在其回忆录中写道:“耶路撒冷吸引了各种各样的宗教狂人和怪人,这些人有不同程度的精神错乱。”有些美国人视自己为“以利亚、施洗者约翰,或者其他先知,还认为有许多救世主都在耶路撒冷四处游荡”。其中有一个“以利亚”试图用石头杀死霍拉肖·斯帕福德。一个名为提图斯的得克萨斯人认为自己是个世界征服者,不过在触摸过未婚女子之前需要克制自己。还有一个富有的荷兰女伯爵设计了一个宅第,用以收纳《启示录》()上面所说的十四万四千个被赎回来的灵魂。然而,并非所有在耶路撒冷的美国人基督徒都能接受犹太人。梅里尔总领事憎恨犹太人正如他憎恨“胜利者”组织一样,他称犹太民族是一个高傲自负、为钱入迷的“软弱民族,塑造不出战士、殖民者,也塑造不出公民”。

慢慢地,美国侨民区欢快的赞美诗吟诵和慈善行为使他们与所有派别和宗教都结成了朋友,成为召集每个交游广阔的作家、朝圣者和统治者的第一站。塞尔玛·拉格勒夫(Selma Lagerlof)是个瑞典女作家,她曾与斯帕福德一家一起住过,她的小说《耶路撒冷》赢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使得该侨民区一举成名。1902年,在雅法开着一家酒店的普拉托·冯·乌斯季诺夫(Plato Von Ustinov)男爵在雅法开了一家饭店,当他问起是否能让他的客人住进美国侨民区时,无意中开启了将此处改造成饭店的可能。然而,如果说耶路撒冷这座城市是被西方人改造的,那么在19世纪末,它却是被俄国这个东正教农民和受迫害的犹太人聚居的帝国控制的,这两种人都无法自持地向耶路撒冷挺进,都从敖德萨乘坐轮船向耶路撒冷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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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 哈西德派,希伯来语意为“虔敬”,在耶路撒冷处于上升态势。他们是17世纪神秘主义的继承者,仍旧穿着那个时代独特的黑色衣服。18世纪40年代,一个来自乌克兰的名为以色列·本·埃利泽的信仰修复者取用了巴尔·谢姆·托夫(意为“美名大师”)的名字,发起了一个对《塔木德》研究产生挑战的大规模运动。该派提倡在祈祷、歌唱、舞蹈及践行神秘行动时达到癫狂状态,以此来接近上帝。他们的首要反对者是维尔纳加昂,加昂斥责这些是民间迷信,强调对传统《塔木德》研究的必要性。他们之间的冲突与神秘主义苏菲派和严苛的伊斯兰保守派(沙特瓦哈比派)之间的冲突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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