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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一句话，六个字，戚深觉得甚是熟悉，回想后便记起，这是当初风离怀孕初时被夺魄刀所伤之时，他也是这般质问着自己的。

可是事实如何真的重要么？

那时，他还不是没问一句，便将罪名安在了自己身上。

而如今，他也同样懒得辩解。

“你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戚深被风离的哭喊吵得头疼，扔下这么句话，便抬步回了内殿，将一切喧哗关在门外。

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戚深并不知道，只是他第二日出来的时候，孩子已经不在他这儿了。

承陌也已离开，只有风离，还坐在椅子上，似乎是在出神，又好像在等着些什么。

“戚深，你很得意么？”

风离的声音满是沙哑，像是破旧的老风箱，难听至极。

“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你做出现在这幅样子，是给谁看？”戚深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一双眼满是清明：“你孩子受的苦楚，是你这个亲手给予的。”

“不是我！”风离怒声道，而后抬眸看着戚深，双目赤红，“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我，也会有别人。”戚深嗤笑了一声，叹声道：“风离，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你怪得了谁？夺魄刀害己，失了一魄，给自己孩子下妖界秘术……这一桩桩一件件，我从未逼迫过你，都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

“我没错！”风离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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