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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修订版
天没亮出发,到家将近夜里十二点,饶冬青在阳台收了衣服,走去浴室。
浴室地板湿漉漉的,衣篓里堆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最上面是件白衬衫,领口的口红印颜色比前阵子见到的要深些,不知道是唇印的主人变了口味,还是衬衫的主人换了口味。
衣服脱到一半,她光着上身瞥了眼脏衣篓,又把衣服穿回去,走去外间搬了把椅子进来,把换下的衣服搁上头。
洗完澡出来,身体疲怠到极点,她没开卧室的灯,锁好门,径直走到床边。才躺下,一只手臂横过来,紧紧揽住她的腰,“冬青——”
饶冬青的惊呼声和方纪辉那声亲昵同时响起,她整个人弹坐起来,伸手拍亮了床头灯。方纪辉跟着坐起身,懒散地靠在床头,右手搭在支起的右膝上,睡衣领口大敞着,露出健壮结实的胸膛。
灯光昏黄,投射到两人身上,长出两道变形的、交叠在一起的影子。他顺着那片黑影看向眼神戒备的饶冬青,听她质问他,“你怎么在这?”
方纪辉没说话,攥着她的手腕把人压回床上,一手牢牢控住她,另一只手钻进她睡衣里上下游移,动作老练非常。借着酒劲,方纪辉紧贴着身下的人发了狠地吮吻,对方越是躲闪抗拒,他的动作越是粗鲁蛮横。
双方力气相差悬殊,饶冬青索性不再挣扎,全身松了力,任由他摆弄。方纪辉从她胸前辗转到耳后再到脸颊唇舌,一路畅通,却也没得到丝毫回应。
“婊子养的,不嫌脏了?”
前头两人闹翻,各自口无遮拦,骂出不成样的难听话。饶冬青这么一提,方纪辉猛地停下动作,正过脸去看她,满眼是她带着嘲弄与不屑的笑,笑得他酒劲退下大半,流连在她胸前的手不动了,人也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饶冬青起身整理衣服,头也不抬地赶人,“酒醒了就出去,我要睡了。”
连着奔波了几天,加上天冷受寒,身体经不起折腾直接罢了工。要是早个三两年,被子一捂,睡一觉就能满血复活,如今不行,头疼腹痛让她难受了一晚上。
天蒙蒙亮,饶冬青就起了,为着能早点出门。连请了三天假,回去有的忙。客厅弥漫着饭菜香,阿姨上门做好饭,出去买菜去,家里又只剩他俩。
两人相对而坐,彼此沉默着。饶冬青低垂着眼,专心舀粥喝,对面的人突然开口,“你妈的意思是让你来公司帮忙,看看想做什么,我让人安排。”
“不用。”饶冬青眼皮抬都没抬,“每天排排课敲敲章挺好。”
“你要想待在学校,找个离家近的也行。有个朋友在五中有关系,我托他去办。”市五中在他们小区隔壁,过个马路就到。
“我在外面找好房子了,周末就搬。”房子上周刚定下,在她现在就职的学校附近,等这两天上一任租客搬走,就可以入住。
方纪辉微眯着眼看向她,眼神锐利中带着几分不悦。他并没把这份不满表现出来,反倒耐着性子,语气轻柔和缓,像在哄劝一个任性不懂事的孩子。“冬青啊,奶奶身体不好,别想一出是一出,让老人家担心。”
饶冬青低头喝粥,不答话,还是没抬眼瞧他。
长久的沉默让气氛凝滞住,适时响起的来电铃声打破僵局。这通电话持续时间不短,多是对方在说,方纪辉偶尔应上一两句,听不出什么确切信息。
通话结束,方纪辉放下手机,“我要出趟差。这阵子忙,等周末回来带你去泡泡温泉,放松放松。”饶冬青终于抬起头看他,不带丝毫情绪,只一眼,起身离开。
可笑的事听多了,哪会再费心力去理会争辩什么。
周五那天,中午的饭局一结束,方纪辉立马往机场赶,回到家已是凌晨一点。次卧的门敞开着,里头没人,房间里属于饶冬青的东西都搬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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