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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抱着她，司丝就不敢动了。何庭说：“乖，我很累，让我靠一会儿。”

***

后来，何庭刻意调整了工作计划。他还是忙，但没有再四处飞了，只是应酬太多，有时回来得有些晚。

当司丝忽然醒过神来时，才想起俩人结婚快七个月了，他没有碰过她。

司丝再度觉得挫败。他太迁就她，由着她纵着她，但却委屈他自己。

那晚，司丝心事重重一直在咬指甲。其实，何庭不是没有想过，但每一次他才触到她腰上肌肤，她的身体就变得很僵硬，他当然是知道的，所以没有勉强她……

司丝去开了一瓶酒，一口气喝了好大一口。然后抱着酒瓶一边喝一边啃指甲。后来，醉意上来了，醉熏熏的，但她头脑倒还算清醒，拿着切糕点的刀和叉子在那叮叮咚咚地敲击酒瓶和酒杯，一边敲一边唱：“倒倒倒，喝完全部倒倒倒！杯子倒了！酒瓶倒了！人也倒了！倒倒倒倒到！”何庭开完金融会议回来时过了凌晨。他一进门，就看到她敲打酒瓶乱唱歌的模样，他失笑：“你是酒仙上身了？！”

她醉了，就没有顾着仪态了，而乌黑的发随意垂在身侧，微微的凌乱。她那模样十足的娇憨，让他心动。他在她身旁坐下，眼睛微眯。他带着淡淡的酒气，想来是太累。后来，他干脆闭眼小憩。

“妈妈下午打电话和我说了，昨天她不太舒服，是你送她去的医院，你那么忙还要操心我的事……”她没有说下去，顿了顿问：“你很累吗？”问完，她跨坐到了他身上，替他松开领带和西服扣子：“我给你放洗澡水”说完正要走，却被他一把抱起。

他想，她说这话是要感谢他吧。即使她撩拨他，但其实只是为了感谢他。

他说：“一起？”她咬了咬唇没有拒绝。他抱她进了浴室就放她下来了，她去放花洒的水，调得过猛，直直射了她一头一身，呆呆地站在那，从头湿到了脚。

她茫然地回头看他，可能是喝了酒，什么都慢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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