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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切都结束了

三起杀人案在短时间内破获，抓捕嫌疑人何玲娜因重度精神分裂症未做出宣判，羁押在精神病院终身不得保释。

各路领导纷纷表示祝贺，我因破案有功升了职，正局副局都得到了嘉奖，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和谐。

随着时间流逝，渐渐地我也将这起案件逐渐淡忘。

只是在午夜梦回时，我还会时常见到何玲娜的那双眼睛，写满委屈与不甘。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本市也再无发生过重大杀人案件，日子平平淡淡的，波澜不惊。

一日，我正与相亲对象吃饭，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那起让我声名大噪的连环杀人案。

我本不愿多讲，外界强加给我的光环，总感觉其实并不属于我。

相亲对象小吴是何长礼之前的学生，许是曾为师生的缘故，却对这起案件格外感兴趣。

她侃侃而谈何长礼的为人，和他为女儿倾尽所有的父爱，很显然她至今还是崇拜何长礼的。

我没办法告诉她，这起案件我自始至终认定是错案，何玲娜不是凶手，何长礼才是。

小吴继续讲着何长礼当年的风采，和他的那项著名的梦游离实验。

提起这个该死的实验，我当年曾一度以为抓到了案情突破口。王红以惨烈的方式记录了这项实验的妖冶之处，虽不是我等普通人所能理解范畴，但并不妨碍这是项伟大的实验。

小吴谈到了梦游离实验的失败，处处透漏出惋惜之意。

“失败了？”我不禁高声问道。

“是啊，失败了。真是可惜，持续了15年的实验，到最后一点成果也没留下。不过，这依然是项伟大的实验，之前的物理大师们也是经历了多次实验才取得了非凡的成就。何教授的伟大之处在于，他开了先河，即使失败，却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数据。”

小吴说了很多，我的思绪却飘出去很远。

告别小吴后，我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一下何长礼。

再见何长礼，他苍老了许多，像个独居老人般，絮絮叨叨的跟我聊起家常。

他说，何玲娜被控杀人后，他便辞去了工作，现在安心在家写书，把多年的实验经验整合成文字，给后人留下点什么，也是为女儿积福。

他说，现在基本与外界切断了联系，人走茶凉的道理他懂，女儿的事也多少影响了他的前程，他现在基本不与人交流，好在小秦是个感恩之人，还会时常来看看他。

他说，恭喜我升了职，自己也一直在关注着我的发展，看到我平步青云，很是欣慰。

他说了很多，没有提到何玲娜一句。

我问他是否去看望了何玲娜？

他苦笑了几声，转到了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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