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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像她这般,随着寡母寄人篱下,不知看过多少暗地里钩心斗角勾当的人,才会精明得连一点点细节都不放过。
兰依头发上的桂花馥郁芬芳,那清冽的香气绝对是上等头油,兰依素来俭朴哪里有闲钱弄这个,府里也没有用桂花油的主子。
只有那初初到府的月影。
再有就是,从来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的小丫头竟然出口犯了她的忌讳,妄言她该不该退让,也是有些蹊跷的行径。
她势必彻查。
而原本也不是藏得多严实的事,她既有心探寻,很快便发现了月影父女与兰依间的牵扯,那李班主以医治她父亲为要挟,哄得兰依做了他们的眼线,一则回报她的日常起居,二来确保她会参与织工比试。
这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李班主当真对自家女儿的巧手如此有信心?又或者……想来想去,她便认定了只有一种可能。
「所以,你们就搞了这么个小玩意儿。」她将这些日子的所察所思娓娓道来,边说边挪到了织机旁,弯腰伸手一探,等缩回手时指尖已经拈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金针,「乌头毒,还真下得了狠手。」
说起来,昨夜她独自查看织机,发现这根针时当真倒抽了一口凉气。
于是也更坚定了要大闹一场的决心。这才有刚才「假死」的一幕。
环顾四周,只见一众亲眷长辈个个都是目瞪口呆。
「胡说八道!」就在这时,李班主怒容满面地叫起屈来,「你们主仆俩一唱一和地演的好戏!你以为这样就能陷害我们家月影?!你得了吧,她可是还怀着宁家的香火……」
「够了!」重珏忽然一声断喝。
她向他看去,恰好他也正向她这边看过来,面色沉沉看不出喜怒,只是死死地盯着她。
她自然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随后,重珏走到了李氏父女身边,月影的脸色有些苍白,躲在父亲身后不住地轻喘。
「月影……」重珏轻轻叫了一声。
她忍不住别过头去不看,却仍是不能掩耳不闻,于是下一刻,只听重珏仍旧用那般温存的语调说--「要知道……其实那天晚上我只是装成喝醉。」
月影发出了一记不怎么小的吸气声。
她怔怔地看着重珏,显然是惊诧至极,而宁家的大少爷却还在若无其事地说:「再说了,你若真让这孩子认我为父,你的陆郎该怎么自处?。」
月影呆呆的站在原地,到:「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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