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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与我对视,他越气鼓鼓,我越兴冲冲,我俩足足对视了得有半炷香的时间,他败下阵来,撇过头去:「看在月儿的面子上,孤饶你这一回……」
这都不杀?
「轩辕,你给我透个底,」我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直视我:「你到底能饶我几回?」
轩辕深深注视着我,那眼神,像是透过我看着另一个人。
随后,他的表情渐渐温柔起来,唇角含了一抹笑。
他将我的手拿开,自己松了松腰带,绕过我往外走。
「你真的,很像你姐姐。」
他走了,看走的方向,像是往尚书房去的。
我留在孤月殿里,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
我一时觉得不爽,都怪自己像月妃,要不然轩辕不会一直不杀我;一时又觉得烦闷,任谁都不会喜欢别人总是透过自己去看另一个人。
不,不对。
月妃就是我,我就是我自己的替身。
轩辕是透过我,在看着我。
等会有点乱。
我揉了揉脑袋,甩掉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思绪,起身想别的办法作死去了。
8
皇帝表面上恢复正常了。
他从住了四个月的孤月殿里搬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按时休息按时起。
他三餐正常,每天沐浴,也注意增减衣物。
他在尚书房闷头批了之前堆积的奏折,之后宣召了几个大臣入内议事,三天后理清思路,重新上朝。
无论后宫前朝,都感念上苍赐下星河公主,就连宫内从未见过圣上的浣衣小宫人,都知道是星河公主的到来,让圣上振作了起来。
然而只有我知道,轩辕其实一直都没有正常过。
他知道我住进了孤月殿,所以才从那里搬了出去。并且从那次重病之后,他的身体一直不算太好,畏寒体虚,动不动就咳嗽。
但是他的所有情绪,无论喜怒,好像都被他藏起来了。他不再动不动就砍人脑袋,就好像真的被我威胁住了一样。
每天批完奏折,他闲下来之后,就会带点东西来孤月殿看我。
不,其实他不是来看我的,他把我当成真人手办,透过我,怀念他的月妃。
「……你姐姐有一回与孤动了怒,关上孤月殿的门七八日不许孤进。」轩辕手里拿着一支荷花,透过我的眼睛对着另一个人笑:「我只好顺了她的意,将承欢殿外荷花池里的所有白荷全拔了,令宫人种上红色的。」
这事儿我记得。
因为换荷花这事儿,我还被诤臣指着鼻子骂了两个月。
那时候轩辕还不是个昏君,他脾气可好了,我都气得要摔鞋,他还劝我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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