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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傅渐雪走进客厅,在沙发上落座,惬意懒散的姿态好似在自己家一般。
宋临渊瞥了眼气势汹汹走向二楼的几人,也不阻拦,他继而饶有兴趣打量着沙发上的人,半晌慢悠悠开口:“要喝点什么?”
傅渐雪头微微仰起靠在沙发后背上,他若有所思瞥向二楼,闻言闭上眼眸,并不说话。
辉煌灯光下,他的皮肤白得有些透明,左耳那枚银色耳钉泛着冷调的光。
他听到那人轻笑一声,几分钟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他身前停住。
“喏,温的,七分糖。”
傅渐雪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杯牛奶。
他的眼中飞快闪过冷光,并不接过。
捕捉到他细微的脸色变化,宋临渊将玻璃杯放在他身前茶几上,在一旁沙发上落座。
“不喝么?一样的味道。”
刻意放缓语调的声音如毒蛇般钻入傅渐雪的耳内,他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发明显。
旁人只知宋临渊,不知宋临意,不仅是因为宋临渊年纪轻轻接手宋氏光芒太大,更是由于宋家夫妇的刻意忽视。
宋家与傅家一直交好,小时候傅渐雪亦是这座别墅的常客。
他从很早之前便察觉到这种差别,分明都是亲生,待遇却是云泥之别。
而作为哥哥的宋临渊却高傲自负,冷眼旁观甚至享受这一切。
人总有私心,作为宋临意的朋友,傅渐雪向来不喜宋临渊,一年到头也只会在各种宴会上寒暄几句。
此刻,他微微垂眸看着茶几那一杯牛奶,莫名的恶心感油然而生。
“其实,我不介意做一个好哥哥。”宋临渊自顾自开口,他的目光似乎透过那杯牛奶在回忆什么。
傅渐雪冷笑道:“你也不怕恶心到自己。”
“你很维护他,看来他在你眼里是一个很完美的挚友。”宋临渊被恶语相向却也不生气,他别有深意看了眼始终冷着眼坐在一旁的人,“那你知道你的挚友对你怀着怎样肮脏的心思吗?”
傅渐雪蓦地看向他。
“七岁那年你第一次来到宋家做客,他头一次忤逆我,借着我的东风接近你,成为你形影不离的朋友。”宋临意刻意强调‘朋友’二字,眼中恰到好处流露出几分讽刺与轻蔑,“瞧瞧,连一个胆小鬼都知道美丽的珍宝就得独占,不能和其他人共享。”
“可惜啊,他辜负了我对他唯一的仁慈。”宋临渊笑得分外残忍,冰冷的语气好不似在说他的弟弟,而是一件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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