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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叫白乔息。”陆江北一脸肯定,不等应答就接着开口,“对,你叫白乔息,那你就是我老婆。”
“我说了,我不是,而且我今早刚离了婚。”
“老婆,我不离婚,”陆江北一听这俩字眼离开眼泪汪汪,“你不能因为我忘记家门密码就要和我离婚,你也不能扔掉我的东西。”
说完,举起来一枚衬衫夹。
“……”白乔息深吸一口气,低头在手机默出小程秘书的手机号,发过去短信:陆总,是陆江北?他回国了?
“不、不是我要翻垃圾袋!”陆江北看着白乔息不理他,突然把手往身后一缩,“是它自己倒掉的。老婆,我一点都不脏。”
小程处理消息很有效率:是的,陆总今早下的飞机。白先生是有什么事情吗?
白乔息皱眉:“你还记得你秘书的手机号吗?”
陆江北迟疑地关上门,才小心翼翼地开口:“你要我秘书的手机号码做什么……不对,我没有秘书,呜……老婆……你不能因为嫌我脏就把我送走……呜呜我不要走。”
白乔息低头打字:麻烦把陆总秘书的手机号码给我一下,谢谢。
小程秘书:我是霍闻。白乔息,你要江北的手机号做什么?我们协议过,不能对别人说我和你的事情。
白乔息看着手机那头咄咄逼人的霍闻,又看了看已经在屋里打转找卫生间要洗澡的陆江北,人往沙发上一躺,安详的闭上眼。
毁灭吧,赶紧的。
3.
厨房里不时传来陆江北的惊呼声,和一声“咔嚓”碗碎裂的声音。
白乔息再次躺在了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的装饰小灯出神。
陆江北刚刚把他赶到沙发上,说一个人做饭另一个人就要刷碗,家务就应该这么分配。
这是白乔息当替身时没敢想过的。他与霍闻协议婚姻,偶尔解决生理需求。霍闻不喜佣人,所以家里一切都是白乔息打理,衣服按深浅排好,摆钟要45°放在小几上,做的饭都是霍闻要求的,说是陆江北喜欢的、精致的西餐。哪怕是中餐,也需要用合适的碗碟摆盘。当然他会偷懒,澄江别苑是个大平层,收拾卫生的确是个麻烦事,所以他会定准时间找阿姨来打扫。一开始时间的确难以琢磨,因为霍闻有时候兴致来了他也只好陪他胡闹,可这半年他七天有八天有小程秘书陪着,白乔息乐得清闲。
毕竟,他是个合格的花瓶。
“咔嚓。”又碎了一只碗。
白桥息心想,天鹅也要刷碗吗?是用翅膀吗?羽毛还会洁白如玉吗?
他仅存的高中回忆里面跟陆江北还有一次交集,那是他从办公室里搬作业本出来,摇摇晃晃的被人碰掉。只有一个人停下来帮他拾起,并且轻松搬到了班里。那时他想,天鹅不愧是只漂亮天鹅,白切白的那种。
一双手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陆江北情绪平稳时声音有些沉而稳,像是玉石坠入了溪水:“不要直视灯光,伤眼睛。”
“陆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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