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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高峰嘛,可以理解,我也挑了个错误时间赶着去上班,原想下了飞机立刻来公司看一眼的,”陆江北话锋一转,“不过那天那么早,你去做什么?你们公司不顺路吧?”
霍闻耸耸肩:“唉,我也不瞒你……你前几天不是问了我和白乔息么?我那天是去离婚。”
“跟白乔息?”
“对,”霍闻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一开始是为了应付家里,觉得他这个人还挺知趣的,就协议结婚了两年。后来觉得没意思了,也不需要应付了,到期就离了。”其实是觉得不如两年前好看,尤其是那双眼睛,无论他何时回家都是黯淡与疏离的。
他是在大学遇见白乔息的,那时陆江北已经出国快三年了。
他其实在高中对白乔息有点印象,毕竟穿校服的人并不多见。见到他时白乔息遇到了一些麻烦,整个人都有些消瘦,可那双眼睛仍旧温和坚韧——像极了出国前陆江北的眼睛。
他一开始没想多,只不过想要帮一下,可见那双眼睛见多了就起了歪心思,尤其白乔息后来眼睛里不时蹦出来细碎的爱意,他想,要不试试吧。
家里又催他联姻稳定公司,他一时气不过,就问白乔息愿不愿意嫁给他。
白乔息有些惊讶但还是了答应,当他看见那双欣喜的眼睛时就开始后悔了——他觉得他承受不起。
可他拉不下面子说毁约,只想逼着白乔息说,于是他说,更喜欢家里有人等他,喜欢家里整洁温馨。那时白乔息刚工作不久,正是有成效的时候,每天都在加班赶业绩,却为了他的话,辞职待家安心做起了他不希望的样子。
白乔息真是太贤良谦逊了,他没想到只在家他都能整理的井井有条,他想要不算了吧,安心过吧。可是总缺了些什么,等他遇见程方砚才知道那叫自我,也有可能是激情,尤其当他有天胡乱玩完——他认为没什么,像他们这种人,总会偷腥的——回家却看见白乔息等在一桌冷掉的饭菜桌前,那双眼睛过分平静。
他突然厌倦了。
于是他又拉着白乔息做了一宿,说别这么看我,你都不像他了。
像谁?陆江北吗?陆江北选择毅然出国,眸子里透着的坚韧才格外引他心动,可他见不到了。
其实他没那么喜欢陆江北,论谁中学时代都会有个白月光,陆江北只不过恰巧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后来他才知道,那天其实是白乔息的生日。
可是,他们已经要结束了,也没必要解释了。
只是他会偶尔想起那盏始终亮着灯,还有白乔息做的饭。
“我没想到你也是认识他。”霍闻一两句话概括过去了,坦然望过去。
“没什么,高中有幸见过几次罢了。”陆江北垂下眼帘,眸底晦涩不明。
“别说我了,你和爱人怎么样?你这个人不够意思啊,出了国就不惦记老同学了。”霍闻笑,“你都知道我结过婚了,不带你爱人见见老同学吗?”
“我们挺好的。”“等我问问他,欢迎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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