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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想辞别,离我远去,我断然不会放你,免提。”颜烈亦是薛念的蛔虫,一眼看穿,先下手为强,他狡黠浅笑,方才优柔沮丧的神色早消失不见,深邃的眼睛重新浩瀚清亮,调侃说:“既然我没得自由,你也不能独自去逍遥害我眼馋不是?”
“你……这就不讲道理了罢!”薛念甩下袖子,气鼓鼓但又喜滋滋的,是可以走但也容易留的。
“我颜烈能活到现在,是你薛念的功劳。若无先生,世上也就没有庄王这个人了。”
两只山鸟落在静默的树枝上,相似的白云常在,而知己不常有。
“我这人最是心软,吃不了你这功劳苦劳的煽情话!”薛念白眼他,却难掩开心的骄纵。
“走罢,陪我一道去周府,把小舞接回来。”
??44、这世上,有什么能敌得过相爱相思与相见
“老爷,夫人,方才庄王府来人报,个把时辰以后庄王过来这里。”阿善小跑至锦元阁门前通报,喜悦之情难以掩饰。
尤爱喜被阿善的声音吵醒,呛到似的,睁眼先是连着咳了好几下。
“吵醒你了。”周禹守在锦元阁寸步不离。
尤爱喜因为拿自己的身体代为承受了周笙的毒,从那夜起,便卧于床榻不起,中间吐了两回黑褐色的血,若照尤爱喜自己所说,顶多再吐上两回血,身体里的毒也就解得七七八八了。当然,此话说得轻松,苍白的脸色谁人都看得见。尤其是周禹。在得知解毒事情的经过以后,周禹不仅心疼,更是惭愧,为先前对尤爱喜的怀疑,他越想越气自己怎么耳根子那么软,竟听了彩云的挑拨,于是计划等周舞平安生完孩子之后,就打发彩云回江南舅家。
“发生什么高兴的事了。”尤爱喜坐起来,这才听周禹说了事情原委。
一大早宫里的丧钟便敲了三响,明皇讣告已宣,遗诏誊写数卷贴于城门和街口,王城禁舞乐以示哀悼,三日后新王即位。
“ 越是此时,越得谨小慎微,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呢,若让人道出什么是非,岂不是给小舞找麻烦。”尤爱喜招呼青桔过来,“青桔去叮嘱好这院儿里的人,提溜好自己的嘴巴, 不可对先皇无礼,沾沾自喜更是自找戕罚。 ”
青桔眼珠子咕噜一转,从前家里这类要传达主子意思的差事可都是彩云全权把拢着,这莫不是明着要削彩云的权,连忙答应下来,心里暗爽:“奴婢这就去。”
待房屋无人,尤爱喜才抓着周禹的手,再次确认:“如此说来,咱家小舞岂不是成为新王后了?老爷你就是国丈了?一夜之间的功夫,乾坤大变了。”
周禹点点头。
“小舞知道了吗?”
“还不知,我怕她平添更多烦恼。”周禹满脸愁云,毫无欣喜可言, 仿佛是年纪大了,对功名财富看淡了,尤其当这些虚头巴脑的身外之物将害得最宝贝的女儿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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