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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会叫人带你混出宫去,江南崔氏的人会收养你,这伯父曾经在北地,被你爹救过一命,他知道你的身份,你不必担心。如今他赋闲在家,你跟他去,好好待着,不许再入京。”
那便是,永别的意思。
他说着不容拒绝的话,挑了两枚金锭给她带上。
“殿下怎么办?”她抱着他准备的小太监装束,仰着头看他。
“本宫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殿下除了嘴硬还有别的本事吗?”她握着金锭抱怨。
“再没有别的本事也轮不到你一个奴婢来管,只会添乱。”
她坐在窗上的时候,本都要走了,突然拉起他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下去。
她发了狠,真的咬出了血,她松口的时候,牙上的血迹尚在,口中血腥气与咸涩并重,她擦了擦嘴。
赵钦明甚至没有骂她,只是盯着她。
“那殿下记好,有朝一日,殿下会需要奴婢的。”
那个时候,死一个云氏奴婢,无人注意了。
那一年,她十三岁,算是被气走的。
在宫门前回望的时候,她知道,这条路,她一定会再走。
为她自己,为云氏,为这个口是心非的太子。
今日端午,宫中上下都是艾草味道,崔岫云呛了好几口烟,祭典总算是顺利结束了,可晚上还有宴席,她们仍旧不得歇息。
女官侍宴,崔岫云站在殿旁的时候,总算第一次见到了萧贵妃。
皇帝长久不立后,人说是为庄献皇后伉俪情深,可崔岫云眼瞧着这后宫的诸位娘娘,这陛下眼里最重要的,恐怕还是制衡。
萧贵妃嫁给陛下,是平南方时,萧氏与皇室一段联姻,风韵端和温柔的妇人,看上去柔弱,这宫中上下却也被她打理了十余年了。贵妃举手投足,雍容华贵,手上的手钏,却是辟邪之物,曾听人说贵妃喜好佛道,原来不假。
崔岫云被尚宫派去看着膳房,她催促着宫人不要误了送膳的时候,却注意到角落里有个端着小食盒的宫人正准备离开。
“这是要去哪儿?”她拦下那宫人。
“禀姑姑,是给东宫送膳。”宫人答。
陷害
崔岫云抬起食盖看了一眼,是一壶雄黄酒和几道时令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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