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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司正先去歇息吧。”姜笙走进说。
崔岫云摇头:“没事,我也不好白吃白住。”
“可是你……会生火做饭啊?”
崔岫云移柴的手滞了滞,这活也是从前在宫里学会的,但她转念笑道:“从前在学塾读书,有时候要自己做饭的。对了,你那奶酥,能给我吃吗?”
姜笙垂眸敛眉,笑唇带苦涩,放下菜刀把奶酥递给了崔岫云,见她捻起一颗吃得欣慰样子好奇问:“崔司正喜欢吃吗?”
“嗯。”
“这东西在云州多卖,中原就不多了,崔司正在江南,也吃此物吗?”姜笙问。
“进京之后才见街面上有人叫卖,我倒是挺喜欢,不过京中大多人是受不了这个味道的,我娘最……”崔岫云本想说她娘最擅做这东西,又垂头打着马虎眼,“最不喜欢这些奶啊油啊的了,小时候不曾见过此物。”
“这东西奶腥味儿和糖味太重了,从前在云州的时候也只有小叔爱吃,偶尔殿下也买一些。”姜笙说道。
口中奶腥味漫开,崔岫云盯着乳白色的糕点垂眸:“殿下……会吃此物吗?”
她记得从前在云州,赵钦明闻见这味道就要退后两步,她怎么塞他嘴里,他都得吐出来。有时候她吃多了,不小心在他面前打嗝是那个味道,都要被他赶走。
“不吃,只是买来摆放着,也不知是什么毛病,”姜笙回忆着,利落切着手中的瓜块笑,“不过殿下坏毛病多了,懒得管他。”
崔岫云点头赞同,继而笑:“还以为你不会这样说话的。”
“公事上他是殿下,总是要恭敬的,私下里才懒得将就他,麻烦精。”姜笙笑。
崔岫云深以为然,蹲在底下看着火,就念叨起赵钦明的破脾气,每日都对她冷言冷语。
“殿下是如此的,总没个好脸。之前在云州驻地,得有两个多月没沐浴吧,白日里冷着脸练兵,晚上为此事急得都差把自己皮挠破了,问他难不难受,都要被他数落。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湖,他还端着不肯与众人一道洗。结果被小叔一把拉了过去,像是被人迫着才一起洗的,从此毛病才改了些。”姜笙摇头说着。
两人一言一语地抱怨起来,厨房里细细的欢笑声裹着白烟钻出。
姜家的人不知说了几遍“怠慢”给崔岫云听,但崔岫云明白,让她住到姜笙府上,也只是方便姜笙看着她,她心甘情愿接受,也就说不上怠慢。
夜里,众人皆已睡下,朽掉的窗栓被风撞破,突如其来的寒凉覆在满头是汗的崔岫云脸上。
爹……娘……
她紧攥着锦被,死咬着下唇,猛地惊醒过来。
寒气平复着她的虚热,许是白天的事让她梦到了从前被欺负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起了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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