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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犹豫着便说要去回禀,让他等着。
过了一阵那伙计总算出来,恭敬说:“我家管事的说,这赌桌能开。但不用此物做赌。”
“那赌什么?”
崔岫云看着那伙计瞥了自己一眼,而后一只手就指向了自己。
赌她。
怪事,她皱起了眉。
赵钦明盯了那伙计许久,收回那铁牌子转了身。
他朝台下走,崔岫云朝台上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低声说:“赌。”
“赌不赌我说了算。”他低声说,仍旧要走的样子。
“为什么不赌?怎么,赢不了吗?”她挑眉。
他默了片刻,拧着眉:“我不拿人当赌。”
“我也不愿意当赌注,”她死死拽着他,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所以你赶紧赢了,我见着那管事的得先打他一顿的。”
众人就见那侍女忽然跪下抱着那男子的腿哭喊:“公子不要丢下我啊!”似乎在恳求他不要送她去做赌。
而事实上她正拖着他的腿不许人走。
故人
晚间。
姜笙回到府上才换上便装衣裙,问道:“娘和小叔都睡下了吗?”
“是。”仆人答道。
她望着姜遥屋子,没点灯,想来是睡了。
“姑娘,那些箱子怎么处置啊?”家中的老仆私底下还是习惯叫她姑娘,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她叹了口气,当日让秦宛带来的人把箱子堆到屋子里了,她想着之后寻个机会再还回去,就没太上心。仆人说屋子里恐怕有老鼠,怕弄坏了箱子,最近便放了些鼠药。
点上灯姜笙进了房间查看了一遍那些箱子,打开一个红木箱,进眼的是一排金器,像是灯台、碗盘之类的物件。她一一拿了出来,想着这里面究竟有没有什么玄机,毕竟秦宛瞧上去真是奇怪的很。
到了底部也没发现什么,她叹了气,起身要再把东西放回去,却一脚踢到了箱子角。
空洞的“咚咚”声让她滞住,皱眉回头弯下腰,手在箱子底按了按。
这下面是空的。
意识到箱子隔板里有两寸空隙之后,她拿剑撬开了隔板,一叠叠纸张飘了出来。
这下面都是银票和地契,塞满了整个空间,光这箱子里的银票地契加起来都是难以料想之数。
如果三十箱里都是这个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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