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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皖衣已经站得足够高了。
所以他在高处,只懂得要把握自己的权利、地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除非帝王令下,他身不由己。
否则他辛辛苦苦做这么多事,还有什么意义?
霍皖衣依旧不记得自己的第二个答案。
但他并不在乎。
那夜之后,孟净雪几次三番想要来暗杀他,可是天底下没有什么出神入化的武功,足可让孟净雪神不知、鬼不觉地取走他的命。
一次又一次,霍皖衣甚至厌倦。
他也曾坐下来向孟净雪阐明桩桩件件事情缘由为何。
——皇帝想要孟府满门的命。
就仅此而已。
简单至极。
没有任何理由,天子想做便做了,而他领了命,就达成帝王的要求。
这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霍皖衣认为,自己就算被千夫所指污蔑成佞臣,他自始至终,到底还是最忠心的那一个。
但孟净雪如果能听得进去,再想得多些,也就不会时至今日还在对着他叫嚷喊杀。
没意思极了。
荀子元做主将孟净雪押进了昶陵的监牢之中,言说要请示陛下,才可决定到底要如何对待——这位前朝侍郎的公子。
霍皖衣照旧闲来无事,他没打算再去见罗志序,自己整日在昶陵游逛,偶尔上饭馆吃些小菜,惬意得让荀子元的目光日渐幽怨。
大抵又过了几日,阳光烈烈,荀子元忍无可忍:“斗胆请教一下霍大人,您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做事?”
霍皖衣讶异道:“你在问我么?荀家主,我不是说了,我就是来这里醉生梦死的。陛下究竟要让我做什么,我可是一概不知。”
“还是说……”霍皖衣早有预料般轻笑,“荀家主终于打算告诉我了?”
荀子元闻言眼皮直跳,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
被霍皖衣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个滋味儿绝不好受。
荀子元以前只听说过霍大人的“丰功伟绩”。
如何被先帝称赞为“”绝世英才。
如今切身体会到了何谓不得不做、不得不顺着霍皖衣的心意做,其中感受,堪称微妙。
荀子元叹道:“我若不说,还能有什么办法应对?”
“陛下之所以要您打听罗志序的下落,归根结底,是为了得知两个人的下落。”
霍皖衣挑眉道:“陛下倒是对这二人的去向毫不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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