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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那个张大人脾气很是古怪。有个学子,因为回答问题时稍微慢了一点儿,就被那张大人说什么不够机敏,直接把名字给他划了!”
“还有个学子,因为脸上有颗痣稍显大了,那个张大人就说他长相有缺陷,不允他通过!嘿,你说这人怪不怪,别人小试都进得去,那颗痣真要不对,还有他大试的机会么?”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
展抒怀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罢,摇扇继续:“最离谱的是另一个学子,他被划掉名字的理由,是他进屋子的时候,是先说话后行礼!”
“这张大人真的太过分了!”展抒怀道,“这是大试,是科考,又不是他给自己家选女婿,挑这么多似是而非的错,他是想做什么?”
霍皖衣亦在沉思。
趁他思索的时候,展抒怀默不作声为他倒了杯水,等热菜一上桌,更是殷勤地夹了几筷子菜放到他碗中。
霍皖衣回过神时,展抒怀正夹着一只鸡腿放在他碗里。
“……你怎么这么殷勤?”
“因为你要做大事了。”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要做大事?”
“怎么可能不做!”展抒怀睁大眼睛,“你名字都被划了,还一点儿也不着急,肯定是心里早就有打算了!”
“其实我没有。”
展抒怀:“……那你这是?”
霍皖衣十分无辜:“如果不能做官,那我就回去做谢相夫人,难道不好?”
展抒怀:“……”
张大人:你左脚先迈进门,我觉得不行。
考生:?
霍皖衣:长得好看是我的错?
谢相:不是。
展某: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吃软饭却要搞事业。(流泪)
不敬
“杨大人?”
“……是孟大人啊!”
被唤作杨大人的官员一惊,匆惶回头,怀中捧着的卷宗险些落在地上。
“杨大人不是该将卷宗送给谢相么?”孟大人含笑发问,“怎么杨大人站在这儿动也不动?”
那官员道:“卷宗确实该是我送去……”
话语说到此处,杨大人面露难色:“但我心里,总觉得有些害怕。”
“害怕?”孟大人不明所以,宽慰道:“在谢相面前说话,任谁都会觉得紧张,这不算什么,杨大人也是个‘熟手’了,不过是送上卷宗,答一两句话罢了,想来也难不倒杨大人。”
杨大人道:“以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但今日,我手里捧着这卷宗,心底老不踏实,总怕自己得罪了谢相。”
“莫非今日的卷宗有什么不对?”
“……此事也不必瞒着孟大人,”他将声音放轻,低语道,“张其然被人给弹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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