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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瑜清澈的眸底好似有晦暗的光,一闪而过,让人捉不到影。
“……自然能帮,”高瑜缓缓回答,“只要事成,届时霍大人要什么有什么,会比先帝在时更威风……霍大人以为呢?做丞相夫人有什么好,以霍大人的才情智慧,当然是该做丞相。”
于是映在高瑜眼中的人影笑了起来。
霍皖衣道:“好啊。”
是一句听不出情绪的回答。
王爷是直的,他只是想恶心人而已。
:采访一下谢相,你觉得你老婆会把你关起来吗。
谢相:不会。
:如果他把你关起来了呢?
谢相:那我就不装了。
霍美人:(问作者)他装什么了?
霍美人:回答问题。
:(信号不好,走了)
调查
流言传了多日,新帝下了一道圣旨,意在让此次大试的所有学子重新考过,为证公平,主考官也换了人选,最终批阅的人亦改换成六部尚书与刘相。
谢紫殷没有名列其中,他另有安排。
他要监考上虞府一日。
消息从早朝之后就传遍盛京,无数良驹奔行出城,把这则消息散布天下。
两日后重开大试,霍皖衣又回到了那座府邸。
他将高瑜赠给他的信物随手抛到桌上,不曾看上一眼。
先帝在位时,高瑜纵有野心,也不敢显露一分一毫,是以在霍皖衣的眼中,忠定王就只是个闲散王爷,一事无成,也不愿做出什么功绩——他从未觉得忠定王另有野心。
然而如今新帝即位,忠定王再也忍不下去了。
先帝压得人太重,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升斗小民,都被先帝的暴政连累得苦不堪言,难以喘息。
能有人此时此刻来改天换地,本就先嬴了民心。
霍皖衣想,若是忠定王早些时日生出谋逆反叛的心思,将之付诸于行动,也许新帝就会失去这份先机,纵然江山易主,也还是高家的子孙在做皇帝。
——但是高瑜没有把握住这份机会。
而高瑜之所以没能握住,也许是因为他想得太多,总要十拿九稳了才可以出手。也许是因为他始终是高家的子孙,先帝掌权,他便不愿做谋逆反贼。
但以霍皖衣所想,高瑜错失良机,是因为他害怕。
哪怕他有野心,有城府,有不俗的心机,为了称王称霸谋划了数年——但是在先帝活着时,高瑜始终没有勇气去反叛。
讲说他谋定而后动,不如说高瑜十足的胆小。
合作。
这样的词句从高瑜的嘴里说出来,只让霍皖衣想要发笑。
从前霍皖衣没有将忠定王爷放在眼里。
如今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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