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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要想做皇帝,若无几个天降异象,不扯张似真非真的旗帜,总是不能让百姓服膺,高瑜要做的,不外乎是要将高家子孙的旗帜举起,好教自己的‘谋逆反叛’师出有名。
思及此处,霍皖衣理了理衣襟,意味深长道:“……王爷忠心耿耿,霍某实在佩服。”
趁着夜色还不算太深,梁尺涧去了趟相府。
彼时谢紫殷在卧房中小憩,解愁隔着屏风传话,心中颇有几分惴惴不安。
好在今日梁尺涧没有撞上谢紫殷心情极差的时候。
他得了允肯,解愁引着他到了书房便躬身退下,仅留下他一人。
梁尺涧深吸口气,踏步走进书房,也没有细看谢紫殷究竟在做些什么,先躬身施礼道:“见过谢相大人。”
指上玉坠好似水润般光滑,谢紫殷指间摩挲着,低声道:“免礼,梁公子请坐罢。”
梁尺涧心底微松:“……是,多谢相爷。”
等他在太师椅上落座,谢紫殷先道:“不知梁公子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梁尺涧怔了怔,从他所坐的这个方向往外看去,正好能看到门外的一顷天光——现下还未入夜。
他轻咳一声:“在下……是代刘相大人前来……向相爷赠一封请柬。”
“哦?”谢紫殷挑了下眉,指尖微顿,道,“刘相大人有邀,谢某自然赴约。只是不知特地赠一封请柬,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梁尺涧回想起出门前表叔公笑眯眯的神情,并不觉得能在谢相面前留下只言片语的印象有何好处。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答:“刘相大人说……在下、在下……”
剩下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谁知谢紫殷反而笑出声道:“哦……谢某想起来了,刘相大人前些时日告诉谢某,若是梁公子入朝为官,便将梁公子调到我明堂殿任职。梁公子是想说这个罢。”
“相爷敏锐,的确就是为了此事。”梁尺涧尴尬不已,勉强撑着点儿脸面没有失态。
谢紫殷抚摸着指下玉坠,眉间朱砂深艳,静了静,谢紫殷道:“梁公子需要本相为你做些什么吗?”
梁尺涧惊得连连摇首:“不、不需要。”
谢紫殷道:“那梁公子可需要本相为你大开方便之门,让你在明堂殿清闲一些?”
梁尺涧满脸赧然:“……谢相说笑了,在下科考为官,是为了心中盛世,而非是为了投机取巧,用身份做小文章。”
“原来如此。”
霍皖衣力道松懈下来,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喉间低声漫笑,语调慵懒悦耳:“梁榜眼,刘相之所以让你来见我,为的,就是让我听到你说的这句话。”
梁尺涧一怔。
王爷:我才是皇帝。
新帝:啊对对对。
谢相:你的梦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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