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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皖衣没有答话,因为另外一道人影将窗户推得更开,蹲在窗台前扭头道:“还废什么话,赶紧带他走!要是晚了,被谢紫殷发现,我们两个都跑不掉!”
“知道了知道了!”
还未过几日,霍皖衣便又被另一波人绑着双手,困在马车上。
马车轱辘轱辘不知要走去何方。
霍皖衣倚着车厢,借着车窗看向窗外的风景。
“你怎么不怕?”负责看守他的人吹了声口哨,坏笑道,“叫几声好哥哥,我帮你把绳子解开怎么样?”
霍皖衣抬眼看向他。
昳丽殊绝的皮囊举世无双,单单投来一道目光,就足以让人心旌神摇。
看守的人失神一瞬,正要再调戏他几句,车帘却又被人撩起,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许久,霍皖衣轻笑道:“……怎么是你啊,谣娘。”
这次还是故意被抓的,以后都没这事儿了。
谣娘是展抒怀的老婆,出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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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野寂寥,唯有一丛篝火明亮。
谣娘领着他走到火堆前,下巴一抬,霍皖衣就被人按着坐在了地上。
他不喜欢这种地方。
又冷又脏,像极了幼时在霍府里的那个角落,令他想起许多不美妙的事情。
但霍皖衣没有挣扎,他坐在那儿,目光停在谣娘的脸上,好似头一回认识这个奇特的,惊天动地的女子。
霍皖衣道:“我没有想到会是你。”
“霍大人贵人多忘事了,很久之前,我与展哥为霍大人做事的时候,许多事都是我在做。”
谣娘冷淡地道出这一句话,又说:“不过想来霍大人也不会记得什么,毕竟谣娘也好,展哥也罢,在霍大人的眼中也并不重要,只是用来驱使的工具罢了。”
“所以你向我出手?”霍皖衣问道。
他云淡风轻,仅有过片刻的诧异。谣娘冷嗤一声,道:“我难道不该向你出手吗?”
“因为我总是指使展抒怀为我做事,是吗?”
这个问题从霍皖衣的嘴中说出来,实在是太轻巧,轻巧得令她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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