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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并不觉得喜悦快乐,一步登天。
他心头越发的痛。
而他捂住心口静默两息之后,突然自口中吐出鲜血,浸湿了衣摆。
莫少大惊:我一走你就吐血,你太爱我了吧!
阮老板:?
霍美人:?
展某:?
玉生:?
谢相:?
莫少:好害羞……
夜芒
这些卷宗里所记载的案情究竟真相如何,霍皖衣都是心知肚明。有些未曾过了他的手,有些却也是他所做,栽赃诬陷一个人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容易是容易在要破坏一个人的名声,给他莫须有的罪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难就难在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帝王愿不愿意给他“清白”。
显而易见,先帝在那时没有想过给任何人清白。
因为他们的身败名裂,家破人亡,都是由先帝一手造就。他们走在悬崖之上,用生命读懂了何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读阅这些卷宗时,霍皖衣不由得想起那些岁月。
他不曾见过旁人口中的“高太子”,也无从得知没有登基时的高太子,到底和自己眼中见到的皇帝有多少区别——实则,在弹劾那些官员时,不乏高太子刚刚登基时追随而来的人。
他们都有豪情壮志,一腔热血,却输给帝王的猜疑心。
霍皖衣还记得那时有位大臣被打入天牢,他去逼迫那人画押认罪时,那个官员看着他,颓唐笑道:“霍大人,我这辈子俯仰无愧天地,更无愧于心。但我后悔……我好后悔……高太子死了,这世上再也没有高太子了!”
然后那位大臣在狂笑声中,涕泪长流,一头碰死在了天牢里。
霍皖衣明白,那是近似于信仰崩塌的绝望。
可惜再忠心赤胆,这个大臣也只被裹在草席里,随随便便就抛进乱葬岗,未曾入土为安。
霍皖衣彻夜未眠。
等第二日清晨,天光放亮,他才收好卷宗起身离开。
回到府中,他脱下衣服认真打量,果不其然见到衣摆上沾着的血迹已经干涸。叹息一声,霍皖衣喃喃道:“……原来不是错觉。”
那是一只略显纤瘦的手。
手的主人端起茶杯,轻轻嗅闻着茶香,满意道:“王爷这里的茶总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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