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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之事,桩桩件件都与贫道有关,既然贫道是方外之人,那这些事便不是凡俗中事,而应当是贫道寻求真道的要事。”
谢紫殷的目光从玉生脸上一扫而过。
“寻求真道?”
玉生颔首:“相爷有所不知,贫道追寻真道十余年,今年却是最接近我之真道的时候。”
“贫道有所预感,”他垂下眼帘,指间随意捻揉着拂尘,“也许今年的孟冬时节,贫道便可羽化飞仙了。”
谢紫殷道:“道长似乎胸有成竹。”
玉生道:“卜算天机者,若无一二本事,又如何悟求真道。”
谢紫殷淡淡笑了:“那在玉生道长看来,同为有缘人,本相与梁榜眼相较,谁才更合你心意?”
倘若这番话语是从高瑜口中说出,玉生难免不会觉得是“争风吃醋”。
然而这话是谢紫殷开的口。
他对于谢紫殷这个“有缘人”,最深刻的感受,还是他们互为同类。
纵然他猜不出谢紫殷的全部想法,却仍能看到那些与他如出一辙的疯狂。
玉生好似从生下来就是个疯狂的人。
他为求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泯灭良知——如若他不曾与玄门结缘。
正如谢紫殷。
如若将他们比作风筝,那他们都有为之牵绊的人与事。
所以振翅高飞之前,他们无从飞得太远。
玉生捻着拂尘素丝,静默须臾,微笑道:“梁公子是贫道于这世间唯一的有缘人。”
谢紫殷却没有追问他为何换了说法。
谢紫殷只是笑着应了一声。“哦?”
玉生道:“若要做个选择,贫道只会选择梁公子,而不会选择任何人。”
“你所寻求的真道,莫不然就在梁尺涧的身上?”
“非也非也。”玉生含笑摇头,“贫道悟求真道,为得大道,必然需梁公子相助。若无他,那大道无我。但若无他,那便无世间。”
他话语里轻飘飘的,语气听不出如何在意。
但他的话意倒让谢紫殷笑了笑,又道:“昔年有一谋士,献计一策,尽灭城中数万人。以玉生道长所见,你们岂不也是同类?”
玉生道:“正如他与贫道为同类,贫道与相爷,便也为同类。”
“你求得羽化登仙、永生不死,这难道颇有趣味?”谢紫殷道。
玉生闻言,眨了眨眼,意味深长道:“若永生不死毫无趣味,昔年秦袖里就不会成为武林公敌,傀儡夫人也不会因此三次死而复生。谢相大人所求不在永生,是以永生于你而言毫无意义。然贫道从来都在寻求永生不死,是以贫道必然要尽心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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