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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留在霍家的霍皖衣受尽折磨欺凌。
——但那又如何呢。
夜芒可不认为那有什么。
没有霍家,霍皖衣早就死了——霍皖衣留在霍府里,那便时时刻刻要警醒谁才是自己的恩人。
所以哪怕有人侮辱欺凌、叱骂贬低。又如何呢?
那是霍皖衣应该领受的。
风吹了很久。
新的奏折又摆在叶征面前。
顺天府尹第一回接下的案子,便是这桩属于霍大人的冤案。
据击响鸣冤鼓的人所言,他们想要报复霍皖衣,是以选择了这样的法子。喊冤的人不曾参与此事,只偶尔听过几句,而他不愿与这些人同流合污,于是自己出去打听,最终发现……现在的这个霍皖衣,并非是当初与他们结仇的那一位。
霍大人是无妄之灾。
顺天府尹在奏折里暗示了这样一句话。
只是他未必不知究竟那证词里有几句真,几句假。
——重要的只在于帝王愿不愿意就此揭过。
借着这桩案子彻底将如今的霍皖衣,与那个从天牢里走出的霍大人,分成两个人。
而它本就在谢紫殷的意料之中。
叶征深深叹了口气,合上奏折,抬起眼,眺望窗外的那棵仍在落叶的树。
深秋过了,便是初冬。
冬天足够的冷。
渭梁河却还是不会结冰,哪怕大雪湮没,它也还是流淌着冰冷的河水,潺潺经过天地间的雪色。
许久,叶征喃喃自语:“……谢紫殷啊,你究竟想做什么?”
顺天府意会了帝王心意,当即广而告之地结了案。
不出半日,霍皖衣的身份便得了个惊天般的逆转。
流言更是消散得干干净净。
转而流传出什么霍皖衣是文曲星转世,这桩案子乃是神仙“渡劫”的话来。
这其中多少势力为他开天辟地,霍皖衣隐隐有所觉察。
但高瑜所做,到底不能被他轻易放过,若不领情还恩,只怕高瑜更生疑心。
虽然霍皖衣在高瑜的面前从来都是不假辞色,堪称冷漠。
但时日长了再如此,难免让高瑜不悦。
霍皖衣还记得自己为何要与高瑜合作,追求所谓的“自由”。他还未到与之撕破脸皮的时候。
念着这份“恩情”,待流言缓和了两日,霍皖衣难得主动登门拜访了高瑜。
这切实难得,高瑜心下暗喜,嘴上亦道:“本王实在是受宠若惊。”
霍皖衣无意与他说这些:“若无王爷,霍某怕是还要多被流言困扰几日,投桃报李,霍某今日冒昧拜访,又怎能担当得起王爷一句受宠若惊。”
高瑜道:“听霍大人的语气,是要与本王好好合作了?”
“霍某从来都是真心在与王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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