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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脸惬意地靠在座位上,斜眼笑得宛如春风般地看着我。
「你是谁?」我握着方向盘的掌心涌着汗,却不敢踩刹车,怕车子一顿他又不见了。
小心地开着车,眼睛余光瞥着他,顺着他身体往下看。
明明我把那尊狐仙像放在副驾驶的,这会他就那样坐着,狐仙像不见了。
难道他是狐仙?
那个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愁意,轻声道:「如果你不想生下狐种,就让林瀚云去当初事发的地方,自杀谢罪。」
还要自杀谢罪?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努力让自己语气放松:「当初什么事?」
「你去问林瀚云,他醒了。」那男子语气发冷,幽幽地道:「这是我给他最后的机会,就看他肯不肯救你了。」
我还想再问什么,那个男子就不见了,只留被床单裹着的狐仙像在副驾驶上。
但听说林瀚云醒了,我立马开着车去医院。
打电话问了公婆,林瀚云已经安排好了病房,也确实醒了。
我抱着狐仙像到病房的时候,林瀚云正在用吸管喝水。
公公说他颅骨被砸裂了,要做手术打钢钉,但颅内还有瘀血,得看情况再做手术。
说着,瞥眼看了看床上的林瀚云,低咳道:「生殖科的也来会诊过了,瀚云……他……」
公公脸上也露出难堪和愧疚,看着我摇头叹了口气。
他这是知道林瀚云不行了。
我将抱着的狐仙像放在床头,接过婆婆手中的杯子:「我有事情和林瀚云说,今晚我来守夜,你们先回去吧。」
婆婆手抖得厉害,抬眼看着我,张了几次嘴最后只是喃喃地道:「是我家对不起你。」
估计也怕我做出和张华老婆一样过激的事情,拍了拍我的手:「你们聊,我们出去走走,等会就回来。」
又交代我道:「瀚云脑袋有瘀血,让他别太激动,有话好好说。」
在我点头后,她这才和公公搀扶着,有点步履蹒跚地朝外走。
林瀚云从看着我抱着狐仙像进来的时候就眼神跳动,见公婆走了更加紧张了。
我将病房的门关了,掀开那裹着的狐仙像:「南瓜和张华都死了,张华老婆的事情,公婆应该跟你说过了。你不想死的话,就把事情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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