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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泪腺涌出的泪盈在空荡荡的眼眶,毫无缚鸡之力,如涸辙之鲋。
别人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我除了受着,根本无能为力。
正当我以为落入魔窟,再无逃出生天的可能时,他却顿住了往下的动作。
「对不起。」
张宇的嗓音带着些沙哑和落寞,「不好意思,是我太冲动了。我……从来没有亲过女人,你太漂亮了。」
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受惊般喘着粗气,呼吸之间,喉头泛起苦涩。
刚吃下的药那股清苦味道翻了上来。
他不知何时从口袋里丢出一颗水果糖,到我嘴里。
我猝不及防合上嘴,浓郁的草莓味在嘴里化开,我皱了皱眉,最终还是含着没有吐出来。
喉头的苦仿佛消失了,甚至起了些许回甘。
从那之后,张宇就时常过来探望我,因为他掌握有钥匙,如同鬼魅般无时无刻就会出现。
我的家中本来各屋都有监控,是从前母亲不放心,怕我一个人摔跤,为了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安装的。
结果被张宇发现了。
他把监控上的蓝牙连接全部切换到了他的电脑上,说要24小时看着我,才放心。
我成了他无形中禁锢住的囚徒。
只要他想杀了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决定先跟张宇套近乎,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再想办法逃脱报警。
那天下午他又来了,我悄悄端给他一杯热水,慢慢坐到他旁边。
张宇仰头喝了一口,诧异说:「这是……热可乐?」
我有些慌了,这是他前几天拿来的购物袋里的,我以为是水就烧开了。
「抱歉,我去给你换一杯。」我想抢过他手里的纸杯,却被他一把按住。
「别忙了,跟我说说话。」
我心一沉,凑近乎聊天吗,正合我意。
于是我强迫自己慢慢镇定下来,佯装轻松地跟他攀谈了起来。
我喝了一小口自己的那杯热可乐,加热后不再有气泡,只像一杯浓郁的热糖水。
「你有维修的工作,为什么还要偷东西?」
「还高利贷。」张宇淡漠地说。
他说自己经常受伤,就是被那些放贷人给打的,迫不得已才去偷东西想早点还清债务。
「你的腿是怎样受伤的?」我忍不住问。
空气陷入恒久的凝滞。
我意识到自己失言,畏惧地缩了缩,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却自顾自说了起来。
一个人对另一人产生信任感时就会说起他的往事,张宇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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