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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很早以前就和他说过我有交往中的女朋友,”霍时道,“他知道你,你见他的时候叫爷爷就行。”
霍彰叫曾爷爷,她叫爷爷,颜忆心觉自己做梦都没梦见过这种混乱的场景。
“那你待会带我出去做什么?”颜忆问,“我觉得在家就好的。”
她现在吃不了肉,霍时就给她做了鸡蛋羹和红枣粥,给她放个勺子,道:“已经过去一个晚上,你该想的事应该也想明白了,今天约了身体检查,做完之后顺便领个证,去告诉爷爷一声,然后陪你回来。”
颜忆愣道:“顺便去做什么?领证?你别自作主张,我还没答应。”
霍时看向她手指上一直没摘掉的戒指,道:“霍彰都已经说看你自己想法,真的不答应吗?嫌我管你麻烦,以后就不想名正言顺管管我?”
颜忆垂眸,耳朵微微发红,却做不到说出拒绝的不字。
落地窗外的天气很好,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颜忆慢慢埋头吃东西,咽下去道:“霍叔叔,进霍家我不会有什么损失,但你要考虑好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
她把他从前说教她的话还了回去。
霍时笑了出来,说比起他,她才该考虑后悔的事,顿时让她耳朵更红了些。
临近中午,天气越发热,民政局离他们比较近,霍时综合了一下,觉得过去之后在医院更好,过于闷热的温度让人脑子都有点不清醒,颜忆有点晕车,不想事,也随便他。
进去一趟再出来没花什么时间,喜悦酸甜的滋味让人轻飘飘的,很舒服。
但当颜忆坐回车上,空调吹散身上的燥|热时,她这才在陡然之间反应过来自己和霍时现在是结婚了,是法律上承认的夫妻。
她连忙看向去后车厢放东西的霍时,看到霍时抱了把娇|艳的玫瑰花出来愣了愣。
他坐回她旁边,把花放在愣得怔住的她怀里,给她寄好安全带,让司机去医院,然后才按了一下隔音板的按钮,问她:“还晕车吗?刚才抓了一把话梅糖放你口袋里。”
她回神,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冷静?就没有一点心情波动吗?不高兴吗?”
霍时没回话,只是微俯身,从她一边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颜忆郁闷,如果刚才还有一堆话想和他倾诉,那现在的她是没多余的想法了,只觉得霍时在耍她,把人骗到手就什么都不管了。
颜忆抱着玫瑰花转头,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就算她再忐忑该怎么告诉霍彰这种事,但她也只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对浪漫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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